小船靠到岸邊,花嬌龍剛上得岸來,就見一童子走來,施了一禮道:“花公子,我家主子有請公子到前麵清心閣飲茶。”
花嬌龍愣了愣,木硯見狀,即道:“我家公子有事今日不便,請小哥回稟一聲。”
墨竹微微皺眉,剛想開口,身後傳來清透的男聲:“在下風浩然,方才斷橋之上聽聞公子琴音,清心舒暢,故而想結識公子,請公子到清心閣一坐。”
鳳煜軒說的是陳述句,渾身散發出一種不容拒絕的氣勢。
木硯愣住了,不知如何回話。
花嬌龍早已回神,慢條斯理的打量起麵前男子。這男子年約二十三、四,錦衣華服,手執折扇,儀表非凡,看似溫和有禮,卻有一股難掩的霸氣。
花嬌龍也不是頭回冒充花錦龍,毫無怯意,拱手作緝淺笑道:“風公子謬讚,錦龍實不敢當,今日天色已晚,恐不便奉陪,還望風公子海涵。”
這鳳煜軒見到嬌龍這般笑容,竟是呆了般。嬌龍見他不語,立刻抬腿走人。
經過鳳煜軒身邊時,鳳煜軒當即肯定這小公子定是女子裝扮,不禁嘴角上揚。憑什麼確定?鳳煜軒也不知道,興許是那侵入人心的琴音吧。
鳳煜軒來到杭州有數日,雖說那花家的一對寶,謬說是蘇杭,整個江南有誰不知有誰不曉,可鳳煜軒這幾年來都沉靜在憂傷中,兩耳不聞窗外事,這幾日路人談到花家,根本沒聽進去,回客棧的路上問了墨竹,得知花家乃是龍鳳胎,即知那便是花家的小姐。
*****************************************************************************************
花嬌龍回到自己房裏,見自個兒弟弟實在無聊到正在作畫,木蓉立即拿出兩套衣服給倆人。這姐弟倆各自的房間從小就專門隔了一個換衣間,因為屏風不保險。
片刻功夫,兩人已經回到各自的身份。
花錦龍無聊了一天了,昨日下棋也不是公平比較的,麵上帶著些許怒氣,可對著一張跟自個兒一摸一樣的臉,埋怨不起來啊,隻好啞巴吃黃連,悶著氣。
姐弟倆坐下,開始對口供。嬌龍把今日遇到的與人相關的事說了,錦龍今日也沒啥人來找嬌龍,一句沒什麼事兒就完了口供,當下回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