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薩拉查等人回來時,見到已經醒來卻耗費了大量神力為大家治療而略顯憔悴的安亞克斯和滿身是血,但是傷勢已經好了的賓利和赫爾加,還有一些因為傷勢過重而死去的小巫師時,羅伊娜和什金難得的黑了臉。

“怎麼回事?”羅伊娜平靜的問道,她的聲音裏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慍怒。

“還能怎麼樣,肯定是一些教廷中毒蟲的孩子,那些毒蟲把他們的孩子混成小巫師,指望我們的那張赦免令可以幫他們的孩子逃離監獄。”戈德裏克咬著牙,狠狠地說道。

“嗬,你真的認為那個教皇有多少實權?”薩拉查將一瓶補充魔力的魔藥灌進賓利教授的口中。

“他總不可能會害了自己的名聲,薩爾!”戈德裏克大聲道。“他也是個普通人!”

“戈德裏克!”薩拉查氣極反笑,“普通人,普通人能爬到教皇這個位置?”

“別這樣啊!”安亞克斯和剩下兩個女生將兩個正準備幹起來的男生拉開,但是安亞克斯在拉開他們兩個的瞬間,安亞克斯卻看見了戈德裏克眼裏的心碎。

原來,戈迪,你也和我一樣。安亞克斯默默的想道。

————Destin je t’aime————

達納爾,不對,現在應該叫做西弗勒斯•斯內普,正穿著他媽媽的睡裙改造的,略顯臃腫的長袍坐在門口的台階上發呆。

可是他還是想那個和百合花一樣美麗的人兒,想念他那絕美的笑顏。

“安安,你在哪裏啊。”他再一次低下頭,用神力纏在手指上,再一次的在手指上綻放出一朵美麗的卡薩布蘭卡。

但是,忽然一朵潔白的百合花落到了西弗勒斯的麵前。

“你好,你也可以這麼做嗎,我認為我也可以。”絕美的紅發少女背著光對著西弗勒斯笑著道。在西弗勒斯的眼中她的形象逐漸與那個也愛背著光微笑的絕美黑發少年重合。

“安安…”西弗勒斯忍不住呢喃出聲。

“什麼?”少女疑惑的聲音把西弗勒斯喚回神。

“沒什麼,抱歉失禮了。”西弗勒斯急匆匆的站起身,正轉身準備離開,卻被那個女孩兒握住了手。

“你都還沒有告訴我你叫什麼呢!”女孩兒嘟起嘴,佯裝生氣道。“我叫莉莉•伊萬斯!”

“我?西弗勒斯•斯內普。”西弗勒斯擺了擺手道。他可不是原本的那個隻對莉莉心動的西弗勒斯了。

黑發少年的微笑依舊燦爛可愛,依舊可以讓他心神蕩漾。

不過,這個紅發女孩和他也太像了吧。

西弗勒斯在回家的路上默默的想著。

———Je ne veux pas te quitter———

“你們都冷靜一下!”安亞克斯將兩個人全都按在了沙發上。

“所以你們的想法到底是什麼?”安亞克斯略顯無奈的說道。

“我?非純血統小巫師沒有經過考核的不得進入霍格沃茨讀書!”薩拉查冷冷的笑道。

“為什麼?那位曾經說過!不能對任何的種族抱有歧視!”戈德裏克再一次搬出了那個人。

“我沒有歧視,戈迪。”薩拉查忽然笑了“那位的規定是對的,確實不應該歧視任何種族,但是進入霍格沃茨讀書卻是一個特例。”

“非純血統小巫師中可能會有教廷的人,所以他們必須相較於純血統小巫師得多經過一道考核,才能進入霍格沃茨讀書。這是為了所有人的安全考慮。”薩拉查冷冷一笑,目光直直的看向安亞克斯,仿佛在征求安亞克斯的意思。

安亞克斯不傻,他自然明白了薩拉查的意思。他沉思片刻後說道:“或許我覺得我們可以從一個全新的角度去看待這個問題,戈迪。”

安亞克斯抬頭。道:“我覺得薩拉查考慮的對,但是也不是必須這麼做,”

“那陛下你認為該怎麼辦?”薩拉查和戈德裏克異口同聲的問道。

“我?”安亞克斯扯了扯嘴角,他本來就是想著敷衍一下的,但是這一問卻弄的他有一些下不來台。“要我說啊,我覺得吧,其實我讚成戈德裏克的看法。”

薩拉查瞪大了他的那雙綠色的貓兒眼,尚還青澀的他還沒有後來斯萊特林的院長魄力,他略有一些結巴的說道:“可是如果再一次發生這種事怎麼辦?”

“陣法。”羅伊娜卻插嘴了。“陛下會一種法陣,可以保證沒有其他的魔法力量進入霍格沃茨。隻是…”

她話音還沒有落下,卻被赫爾加打斷了。

“陛下的身體好像不能夠支撐起那麼大的一個法陣。”赫爾加拉住羅伊娜的手道。

“不是,我到底是怎麼樣一個瓷娃娃啊!我的天!”安亞克斯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道:“你們是怎麼認為我的身體無法支撐這樣一個大型法陣的?”他忍不住抱怨的拿出了他大範圍的魔導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