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法則主宰吧。丘納暗想。丘納低頭想看看王司瑾臉上的表情,結果一低頭視線便撞進王司瑾棕金色的眸子中,在撞入的那一刹那,兩個女孩便紅著臉將頭扭開。
可是王司瑾泛著淡淡星光的眼中所有的情緒都已經被丘納一覽無遺;對於冷清寡欲的丘納來說,她承認那一刻是她第一次心動。
丘納自在帝星上學時由於美豔的外表,頂尖的學習成績以及帝國公主的身份一度有了很多的追求者,於是她在眾多追求者的追求下,為了防止自己心動她有了自己的一套理論。
丘納極其擅⻓揣測異性目標和潛在同性敵手的心理,腦海裏有至少一百種技巧足以讓她將男人們耍的團團轉。
不過由於她對男生沒有一個有感覺,所以到現在她依舊是形單影隻,過著獨自吃完神慶甜餅的日子,啊,不對,她還有普羅米修斯號的眾人,他們也可以與她一起吃神慶甜餅。
哪怕離開帝星已經有了五六年,但是王司瑾眼中的表情還是對於丘納而言並不陌生。
不過此刻,丘納正認真的打量著懷中這個自稱名叫王司瑾的絕美少女,隻⻅王司瑾那如同子夜一樣的⻓發濕漉漉的被其主人隨意的甩在背後,被她用法力操縱著的營養液正和霧一樣彌漫在她的身邊。
丘納有些吃驚,卻又覺得這件事情難以置信。魔法死亡許久了,正如詩歌一樣,早就被科技給取代了個幹淨,隻有喜馬拉雅還聳立在地球的東方;魔法與詩歌,包括人類之前創造的那樣光輝燦爛的法律與自由早就被他們的祖先拆解成零件嵌進船艦的銅牆鐵壁當中。
丘納原本以為這個世界上沒人會知道並再次使用魔法了,卻不料懷中的少女卻能把魔法使用的如同魔法還在世界上普通流傳的那樣。
在咬定王司瑾是典籍上記載的魔法師後,丘納不自覺地將懷中的少女再往內側用力攏了攏,王司瑾隻是一臉懵逼的看著這個忽然把她抱得更緊的少女,
“丘納,有點疼。”王司瑾不是很舒服的掙了幾下,丘納這才察覺到自己將她抱的太緊了些,她緩緩將抱著王司瑾的手鬆了一點,但雙手仍舊是牢牢的扣著她的膝彎。
“抱歉。”丘納有些歉意的小聲道,兩人之間的距離也在拉近,溫熱的鼻息撲打在臉上,王司瑾有些依賴的用手勾上丘納的脖頸,綻著點點星光的眸子仔細的盯著丘納天空似的眸子。
丘納原以為王司瑾下一步動作會是湊上來,她都做好待會扣住她後腦勺吻她的準備了,結果人家隻是看了一下她的眼睛,然後又離遠了開去。
丘納眼中閃過一絲自己也不是很明白的失望,不料這抹失望居然被懷中那個人捕捉了去,她臉上才剛剛降下的紅暈立刻又浮了上來。
“你在想什麼呢?”王司瑾眨巴著她那雙大眼睛看著司瑾,微微抿起的嘴⻆蕩出淡淡的笑意,看的丘納內心有些癢癢的,不過她臉上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她從王司瑾那透亮的眸子中看到自己那略有些寵溺的眼神,臉上更是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不過紅透了的耳尖以及整張臉卻暴露了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沒在想什麼,你管那麼多幹什麼,好煩。”嘴上這樣漠不關心的說著,她的手卻非常誠實的用皮大衣將王司瑾裹得更緊了幾分。
丘納一米八二的個子穿那件大衣衣擺尚且到她的小腿肚,更不用說那身高隻有一米六五的王司瑾了,那件大衣把王司瑾整個人都牢牢地裹住了。
看著心口不一的丘納,王司瑾微微的低頭吃吃的笑了一下,像是似錦的暖陽,融化了不知誰心中的冰。
普羅米修斯為了人類而從宙斯那裏盜取火種,而丘納為了普羅米修斯號從佩羅伏特考城搶走了他們唯一的生命王司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