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誰都不能褻瀆微微(1 / 2)

時微不聽勸,鈴蘭和新月都隻好提著一顆心仔細盯著。

當紮到第一次手,手紮出一顆小血珠,時微拿著拿手帕止血,新月已經拿出藥箱準備給時微包紮起來:“小姐咱們就不要試了,這針線活也不是一天兩天練成的。”

“我不。”

當自己紮了自己九個孔,再看上麵就是一坨線,連線都沒貼在手帕上。

自己看著自己的作品,跟自己的字一樣,她終於淡定的將針線活放下,歎了一口氣:“果然,我就沒這天分。”

新月鈴蘭緊張死了,趕緊包紮傷口。

“小姐,你究竟在證明什麼啊。”鈴蘭哭腔都要出來了。

“大概是……證明我沒這天賦。”

新月心裏有點擔憂,怎麼小姐回來了變得有點憨。

這時候,時淵的下人湘竹過來了,拿著一個盒子遞給了時微:“小姐,這是二公子給您的書還有一套新的文房四寶,他說你用的太差,就不要用了。”

在安樂候裏,他排行老二,在弟妹麵前一般稱呼二公子。

時微接過了盒子,湘竹敏銳的看到了時微包紮的手:“小姐你手怎麼了?”

“繡花繡的。”玲花解釋道:“這幾天怕是不能練字了。”

“嗬嗬嗬……幫我謝謝二哥哥”時微就笑笑,並不怎麼在意,她就試試而已嘛,沒想到那麼難。好了,現在肯定會給二哥知道了。

湘竹不好說什麼,很快退下了。

時微盯著這送過來的盒子,抬眸問新月:“之前我有本書不是有個食療方子嗎,我還有一百年人參,讓小廚房現在那去燉。”

“是,小姐。”

皇宮內,莊嚴神聖的禦書房大門緊閉,此刻的新帝拿著毛筆戳著穆修然黑衣下的傷口。

“別戳了,再戳下去傷口又崩了。”穆修然摸著自己的傷口,一手甩開新帝祁雲的手。

這粗暴的動作要是讓其他人看到,那可是直接砍頭的罪。

祁雲不屑的切的一聲,毛筆看似隨意一拋卻準確無誤的回到筆筒內。

“堂堂鏢旗大將軍竟然被奸細陷害差點死掉,還好意思稱鏢旗大將軍,我看你就應該降職練練身體。”

“誒,我這不是為了幫你處理七王的餘孽,以身犯險,要不然也不用這樣子。時淵,你來評評理,我這不是為了他嗎?他還要降我職!”

此時的時淵坐在太師座上,正拿著毛筆批改奏折。

“半斤和八兩,有什麼好評的。”

祁雲和穆修然瞬間愣住了,最快反應過來的祁雲:“誰會跟他半斤八兩,哼!”祁雲一甩龍袍回到自己的龍座上。

一直站在龍座旁假裝什麼都沒有看到的福隆安安分分的把自己當成一個石雕,什麼都不知道。

祁雲沒少讓時淵批奏折,一開始時淵懶得理他,可耐不住這位懶皇帝軟磨硬泡,在給了不少好處的情況下,時淵最終答應幫忙批奏折。

這要是給言官看到這荒天下之大謬的大事,分分鍾要去撞龍柱以死明誌。

如果隻有祁雲和時淵兩人還好,那現在穆修然回來了,絕對能讓新帝的反叛徹底燥起來。

他也想不明白,幾年前這位皇是怎麼解決先皇站上這個位置的。

不過也算是兢兢業業吧,大概吧……反正都比驕奢淫逸好。

年輕人,還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