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微不管劉氏怎麼說她,語氣也重了一些:“母親您這去,不僅僅是丟了時嫣的臉,還是丟了您的臉丟了整個國公府的臉。”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說我要害時家嗎?”
“母親,我跟安安不也是被說過無數次不知禮數,粗鄙嗎?您當時有給我們出麵過嗎?當時候那將軍之女王翩翩那一上來就罵我們兩這事您是知道的,要麼回擊要麼就自己吃啞巴虧,禮數不好就練好禮數,嘴巴長在人身上,如果你要去鬧,行,讓時嫣自己去,您這一去,鎮國公府的臉麵還要了嗎?”
“你!”劉氏臉上動了怒氣,剛訓斥,就見時微的眼神沉穩如磐石,保持著儀態不容質疑。
“今天是二哥哥的開府宴,我不允許有什麼人給我在這裏鬧事。”
時微是在警告劉氏。
見此事兩人劍拔弩張,薛秋兒出來輕聲道:“時夫人您聽我一句勸,現在去說跟人辯論這事情根本討不到好,隻會被人說時嫣妹妹不行靠家裏。您這一說還會被人詬病。時微妹妹不過是說話重了一點,實際上都是為了時家著想。”
“是我,是我不懂事。”時嫣抹掉眼淚:“薛姐姐說得對。”
劉氏安慰著時嫣:“沒事,嫣兒,我們不急好好跟嬤嬤學,不要跟這那些庸人置氣,那些人就是見不得我們嫣兒好。”
劉氏最後給了一個眼神時微,時微絲毫沒有影響,心裏實際動了怒,毫不猶豫的轉身對劉氏說:“娘,時家不是圍著時嫣一個人在轉,話已至此,如果不聽,到時候您別說我們不顧親情。
我們一忍再忍是在遷就娘你,如果你沒想好,影響的是整個時家。”
不僅是孩子,連安樂候現在都覺得劉氏像是被人下蠱了一樣,糟心到這麼多年從不分床,現在天天在書房睡。
劉氏現在每天隻會哭自己是嫣兒多麼的淒慘,過得是什麼苦日子。
時禮安不知道嗎?鎮國公不知道嗎?可是你也不能強人所難啊。
劉氏要找一個世子級別的人娶時嫣,那也得看人家樂不樂意啊。
這麼一說,往常講道理的劉氏又哭了。
“時微妹妹,都是我的錯,我不懂事,您不要說母親,我給您下跪,您就原諒母親吧。”說罷時嫣就要跪下來,藍楹眼疾手快,直接抓住她的手不讓她下跪。
“剛說完,又來了,你下跪是想在整個宴會看到說我虐待母親虐待你嗎?”時微微笑著朝時嫣質疑問道,好像蛇吐著蛇信子般陰深。
“不是。”
“不是?那你下跪幹嘛?說你一句要下跪,下次再重點你還想做什麼?”
麵對時微的質問,時嫣低下頭隻說著不是,說著說著又掉眼淚。
“不是?你把我趕出去的時候可不是現在這樣子的氣勢啊。你這人怎麼說變就變。一下子從一個頑固不化的人變成柔軟無能說哭就哭的女子了?”
這時候二嬸見到不對勁走過來了:“你們這是怎麼了?”
“娘,您還是太累了,回去廂房休息一下先吧。”時微直接讓劉氏回去休息,這場宴會要是時嫣鬧事,她肯定會鬧騰。
二嬸見狀,也同意道:“大姐,你最近身體不好,休息一會才回去吧。”
“可是……”劉氏還是擔心時嫣。
時嫣朝她堅強的朝她微笑:“沒事,娘您去吧。”,見劉氏離去,時嫣識趣的離開,望著劉氏離開,對時微幾人連招呼也不打,步伐輕鬆自在的回去自己的位置。
二嬸陪著劉氏離開,新月也陪在她們身邊。
時微跟薛秋兒她們帶著歉意:“給你們看到丟臉的一幕了。”
“不不不。”最外人的陳筱羽連忙擺手:“放心吧,時微我覺得你做的對,幹脆利落。”
薛秋兒感歎道:“誰說不是呢,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寒暄幾句,時微就回去自己的位置上,按接下來的流程,便是有舞姬獻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