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的無視安塔爾看在眼裏,直接用南疆語破口大罵,偏偏時淵是懂南疆語的,跟沈硯恒說了一聲,他歡快地走到躺在躺椅上的安塔爾麵前,那些南疆士兵想攔都被他一一打垮。
沈硯恒給了懵的安塔爾一個笑臉,隨即伸出手:“一、二、三、四、五……十二。好啦。”沈硯恒拍拍手,孩子般的聲音說道:“你要是再說我們家大人還有夫人壞話,說一句掌嘴一次,你再說一句試試。”
這次帶來的士兵不多,現在已經全部躺倒在地上,藏在暗地裏的鷹衛也不知道怎麼地也沒出現。安塔爾腫成豬頭的臉不斷地搖頭又點頭,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答應還是不答應?”沈硯恒再次問道,手在不斷地扇風,這動作就像扇到安塔爾的臉上一樣。
安塔爾不管傷多疼,拚了命的點頭。
時淵懶得威脅他,交由第二名會刑罰的人去做。
他已經牽著時微的手緩緩上山,結果發現時微的手有些抖,明顯是被突然發生的事情嚇到了。
時微之前剛剛才好,之前對無問心裏實際害怕得很,沈硯訣說了時微會特別容易驚厥,剛剛那突然事情,一定嚇到時微了。
時淵心一沉,示意沈硯恒一下。
沈硯恒表示收到,手裏拿著小刀在拋,安塔爾已經玩膩了,那就妮娜吧。
等時淵他們已經上山了才開始拿著刀子在臉上畫花。
“哇!”沈硯恒直接施法屏蔽掉她尖銳淒慘的聲音。
沈硯恒最後再次提醒一遍安塔爾,是提醒,而不是警告。
“在這裏,殺伐決定權時淵大人身上。”
安塔爾昏過去的時候腦海裏回蕩著的是這句話。
沈硯恒回頭一笑,回去還有大禮送給他們呢,可別那麼快就玩死了。
時淵緊緊地握著時微的手:“微微別怕,我在呢,那些人根本傷害不了你,不會再有那種事發生了。”
時微靠在時淵手臂上,時淵幹脆抱起她,擔憂她驚厥。
她的心跳怎麼這麼快?
“微微,你是不是有點不舒服?”
“不是,夫君我有點想哭。”
時淵沒想到會得到這個回答,時微的回答令他十分驚訝。
“那就哭吧。”看她眼眶濕潤,眼淚早就控製不住的流下,時微又覺得自己哭哭啼啼的樣子讓人看了丟臉,直接埋在時淵懷裏偷偷哭泣。
時淵就這麼安靜的陪在他身邊果然是嚇到了吧,也是,還是個孩子,看來是自己還不夠寵她不夠保護她,令她不開心都是他的錯,這一切,都是他的錯。
他要用千倍萬倍去補償。
直到快到山上,時微才抬起濕漉漉的眼睛哽咽道,卻是另外的話題:
“沈四哥怎麼好像好崇拜你的模樣。”
“不值得嗎?”
時微一愣,還真會往臉上貼金,不過說的也是實話:“聖上的宴會後天就開始了,你確定這麼做沒有問題?”
“我還嫌下手仁慈了。”
“你怎麼把整個燕朝當成你的了。”
“隻要我想,他就可以是。”
時微一頓,轉身望著他的眼睛確定他的話是真是假,一息後直接繼續往前走。
沒必要跟時淵強嘴,他就是有能力做到這種傾國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