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後來逐漸有些聲音傳入她的耳中,她才開始留意起來——
有一次她跟著陸景辭去參加他朋友的生日,裏麵都是大家熟識的人,沒有其他外人。
酒過三巡後,陸景辭的其中一個朋友斷斷續續的說道,“嫂子,你越來越像陸哥少年時喜歡的那個白月光了,叫什麼來著...沈恩妤,對,就是她,拋棄陸哥去了h國發展,她是不是儍,有了咱陸哥不就等於有了一切嗎?”
“老三,你喝醉了~”陸景辭的其他兄弟晃晃悠悠的把他架走,一臉賠笑的看著她。她坐在陸景辭身邊,看著也有點醉意的陸景辭,開口問道:“沈恩妤是誰?”
“一個不重要的朋友,別聽老二的,他喝醉了。”陸景辭握住了她的手,輕輕拍了下。
也是從那刻起,沈恩妤三個字就成了魔咒,經常出現在她身邊。她本來是想質問陸景辭為什麼這麼做?可後來一想,他們兩個的婚姻本身就無關感情。
或許...陸景辭沒有娶到自己喜歡的人,那麼娶誰似乎也就無所謂了,而她恰好是最適合的人選,權衡利弊下才會娶了自己。
所以溫以蓁為了這看似平靜的關係,一直忍耐著。如今正主已經回來了,她似乎也該做回自己了。
理發師的手法很嫻熟,不一會的功夫就完事了。
溫以蓁望著鏡子裏留著齊肩短發的自己,總覺得少點什麼,於是在理發師的建議下,又挑染了兩簇頭發,染了月白色。
理發師十分滿意自己的作品,溫以蓁也很滿意,看起來酷颯了很多。
不僅沈恩妤回來了,真正的溫以蓁也回來了,說起來,還要感謝沈恩妤呢,解脫了自己。
“哇塞~蓁蓁,你現在酷斃了。”餘樂穎看著溫以蓁,豎起了大拇哥。溫以蓁付過賬後挽著餘樂穎的臂彎走出了理發店。
她們回到家已經快淩晨了,兩人洗漱收拾好躺在床上閑聊著。聊著聊著餘樂穎又把之前的建議提出來了。
“蓁蓁,就是之前我建議你出山這件事,你再考慮考慮唄。”
之前......那是還沒有勇氣說離開,舍不得平靜安穩的生活。
“張導找了我很多次,經他手拍攝出來的影片基本上都是國內外獎項大滿貫。能被張導多次提起,看來也是想找繼承人,這是多少人都求不來的緣分,要不是當年你非要匿名,我真的在張導多次詢問提起時,驕傲大聲的說出這個是我姐妹,可是現在呢,張導求才心切,而我是明知是誰卻隻能緘口。”
沒錯,溫以蓁是拍攝圈有名的大神,拍攝照片十分出彩,很有故事感,深受大眾喜愛,基本上每次她上傳作品,都會被搶購一空,具有超強的商業影響力。
她是跟哥哥學的拍攝,一些構圖技巧也隻有鬼才哥哥可以想到,但是效果卻出奇的好,而溫以蓁又是會舉一反三的主,很快便形成了自己獨有的一種風格。隻是由於家族原因,大學一直在學習商業管理,但她還是會在無人的角落裏,擺弄著自己喜歡的相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