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陸府雖說比不上吳府來得氣派,在麵積上也沒有吳府大,但麻雀雖小五髒俱全,該有的一樣也沒落下。
吳有亮當初把這座宅子當做女兒的陪嫁送出,在設計時就考慮到陸文傑是個書生,將來不定能弄頂官帽戴戴,官老爺的宅子普通了可不行。所以什麼涼亭啊,水榭啊,這些可以供文人附庸風雅的小景一樣也不能少。
吳寶珠臥房的邊上便是一個不大不小的荷塘。這個時節夏日裏蔥蔥鬱鬱的蓮葉已經不見,隻剩下幾隻枯槁的莖幹歪斜在水麵比特狂潮[黑客]。
荷塘中間置了座假山,幾塊大大小小的怪石堆疊起來,看著倒也顯出幾分雅趣。
假山中的這條小徑極為隱蔽,尋常人很難發現。若是穿過這條小徑,到後院去就不用再繞著荷塘兜一個大圈子,如此一來倒是能省下不少功夫。
明霞也是有一次在追趕吳寶珠新養的花貓時,偶然間才發現這條捷徑的。因著有兩塊較大的石塊擋著,要是有人躲在這邊,站在岸上的人也是很難發現的。
當下明霞提起衣服便向假山走去,隻是她剛要穿過那假山中的巨石時,一雙手突然從背後伸了出來,迅速地捂住她的嘴,欲她給拖進了幾塊山石堆疊內凹的小洞中。
明霞使盡渾身的力氣掙紮,但很顯然,她的體力和對方相比,實在是懸殊得很,沒兩下功夫,她便被拖進了那小洞。慌亂中,一隻繡花鞋被掙脫,掉在了***,明霞頭上的釵環也散落了一地。
“嗚嗚——”
嘴巴被對方捂著,明霞隻能靠著這幾聲嗚咽聲,祈求對方不要傷害她。
那人似是沒聽見明霞的祈求,又或者根本沒理會她的意願,直接解下自己身上的腰帶,從後麵伸手到前頭,三兩下地把明霞的手給綁上。接著更是心急地一把扯下自己的褲子,撩起明霞的裙擺,動手就要去拉扯她內裏穿著的衾褲。
明霞便是再蠢,也猜出了對方的意圖,頓時心下一慌,她要是就這麼被***了,往後就別想再嫁人了!當即便越發死命地掙紮了起來。
身後那人挺身入了兩次都沒進著,不由得一陣心急,便使勁地推了明霞一把,把她壓在前方的石壁上,緊緊地拽著她被綁著的雙手,不讓她動彈,瞅準時機便先***,猛地一入到底。
“嗚!!!”
明霞頓時便覺下/體一陣劇痛,仿似被人一劍劈開似的疼痛難當。隻是那種滋味身後的那人顯然是無法體會,隻顧著自己***快,一個勁地不停進進出出,胡搗一通。
明霞心下頓覺委屈,想著自己這白白淨淨的女兒身,就這樣被這不知從哪個犄角旮旯裏鑽出來的男人給奪了去,關鍵是她還不知道這男人是誰?長啥樣?要是個又老又醜的糟老頭那可怎麼辦?
這樣想著,明霞不覺眼中便落下淚來,***不停地發出悲戚的嗚咽聲。
一時間低頭,隻見自己手中***的布料甚是眼熟,仔細一看,那不正是上次自己幫著小姐吳寶珠給姑爺陸文傑準備冬衣時,為了配姑爺那件棗紅色的外卦,特意做的同一顏色的腰帶嚒?那上邊的一針一線都是她親手縫上去的,她根本不可能認錯!而且今早姑爺離開時,她記得穿的就是那件棗紅色的外裳,腰上自然也是戴著那條腰帶沒錯!
難道姑爺他早就對她動了心思,隻是礙於小姐在身邊不好下手?
明霞頓時便覺得心跳加速,想著身後那人便是風度翩翩的陸文傑,臉上不覺便緋紅一片。
她本就是吳夫人選好要給陸文傑收做房裏人的,隻是顧及到吳寶珠才遲遲沒正式給她個名分,現下姑爺這番對她也不過是早晚的區別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