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的圍著榮梨轉了幾圈,眼中的神色已經從滿意變成了驚喜。
別人隻當這一行走的是曲意逢迎以色待人的路線,她卻瞧得明白,有些特別手段的姑娘才是最吃香的。
眼前這位雖說性子暴了點,誰說又不是一棵搖錢樹呢。
想到這,麗媽媽仰天大笑了起來。
仿佛看到無數鈔票從天而降。
眼中的貪婪多得快要溢出來,榮梨哪能看不出她的想法,正愁一身火氣沒處發,憋得難受呢,這不就送上門來了嘛!
支起微微發軟的身體,一腳踩在婦人的肩膀上,雙手叉腰,學著她的樣子哈哈大笑,笑聲極盡猖狂,竟比麗媽媽還要囂張幾分。
滿屋子的人都被她的舉動怔住了,麗媽媽收斂笑意,不解的問:“你笑什麼?”
榮梨薄唇輕勾,抵在她耳旁幽幽道:“當然是笑你死、到、臨、頭!”
撲哧——
麗媽媽不敢置信地看著插在自己胸口的匕首,連遺言都沒有交待,身體直直向後倒去,死不瞑目。
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所有人抱頭鼠竄。
榮梨單手輕輕一揮,房門猛地關上,精致無雙的側顏在跳躍的燭光中如鬼魅般駭人。
這裏麵的人沒一個是無辜的,她要關門打狗,也算為原主報仇雪恨了。
幾息間所有人命喪黃泉,隻剩下馮拐子畏畏縮縮躲在角落裏,恨不得把牆擠穿。
馮拐子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小姐饒命,小姐饒命啊,不關我的事,是有人讓我把你賣噗……”
以為說出來就能饒你不死嗎?
嗬!太天真了!
從來沒有人得罪她後還能全身而退。
忽然。
榮梨身子一顫,煩躁地鬆了鬆領口。
一股不可言說的熱浪從某處奔襲開來,整張小臉都熏紅了,嬌豔欲滴,美眸中有水光浮動,光彩奪目。
該死!她被下藥了。
不該讓那老東西死得這麼痛快的。
本以為是普通媚藥,並沒有放在眼裏,意誌力就能把它壓下去,可如今,這副身子骨太弱了,強行控製隻怕會傷及根本。
法訣將他殺的痕跡掩蓋。
揚手打翻壁燈,燈油順著牆體滴落,點燃窗戶上的木板,警笛聲呼嘯而至。
夜深似海。
夜總會頂樓。
昏黃的房間裏,一股磅礴的荷爾蒙氣息勾引她前行。
黑色大床上。
男人像妖精一樣扭動,四肢用鐐銬銬住,手腕和腳踝有掙紮時留下的血痕。
領口撕開,露出一大片蜜色肌膚,豆大的汗珠順著肌肉紋理流淌。
麵色蒼白極了,五官深邃昳麗,眼尾處醺著一抹紅,豔色迫人。
膚白、貌美、大長腿,不正是她的解藥?
幹柴烈火,一點即燃。
殷紅的雙唇微微輕啟,誘人的語句從口中吐出,榮梨跨坐在男人身上,解開他的束縛。
甜美的香氣包裹住他,即使重傷男人也十分警惕,黑暗中,一雙紫瞳驟然睜開,可因為重傷的緣故已經沒有反抗的餘地,隻能任人予取予求。
如籠中的困獸,沒有一絲反駁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