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甲隊伍十餘米高,而這七個人就那樣漂浮在15米左右的高度,一步一步又一步的向前方走著。這個高度基本和移動高速射線炮台高度一致了。這幾個人踩著機甲隊伍的頭頂,仿若這些能撕裂鋼鐵叢林的機甲隊伍就像木樁一樣。而那些已經自動聚焦將他們身影套牢進光學瞄具裏的光能炮,對他們也起不到半點威懾作用。沉悶的壓迫感,令低階修士心頭如敲鼓一般。
此時此刻,五級執事的鬢角也見汗了。他現在是兩難。硬剛,剛不過。可要是將東西直接給對方打都不打一下,那回頭不好交代。可是要動手,別說自己難保性命,整個山穀加起來也都是白送。別看光能炮、高速射線炮台、機甲隊伍聲勢浩大,可麵對這個級別的人物,那些起不到絕對性作用。無論是射線還是炮台,得射中人才有效不是?可這個級別的高手,哪容易這麼被射中?反倒是把自己一方突突倒一片的幾率更大。這個級別的,隻能用同級別的去牽製、壓製。可眼下同級別的就自己一個,對麵7個,甚至有的自己都看不清底細。怎麼打?所以他愁啊。打吧,幹不過還得死一片,不打吧麵子上不好交代。著實讓他不上不下。
可現實不給他時間啊。不過區區數秒,這幾個人看似慢卻極快的出現在五級執事潘雲海十餘米外。當潘雲海被七個同級甚至有實力高於他的七個高手氣機鎖定的時候,不止鬢角的冷汗了,指尖都微微顫抖。他毫不懷疑,隻要動手,自己一個照麵基本就會被撕碎。
此時此刻,沒辦法,看來隻能壯烈了。不過壯烈前,不能輸陣不是?於是冷聲喝到:“你們幾個,難道不怕我月魔事後報複嗎?”
依舊還是最先開腔的那個陰惻惻的聲音響起。隻見他一身長袍,將整個身子都籠罩在內。而頭部更是帶著一個連體的帽兜,帽兜寬大,將半張臉都籠罩在內,讓人看不清麵容與神色。但整個裝扮看著就知道不好惹。就聽他陰惻惻的說道:“月魔,真是好大的威風。月魔算什麼東西?老子看中的東西,還要看你們月魔的臉色?”
潘雲海依舊沉著個臉色道:“哼,空口大話。要是月魔會長在此,恐怕幾位早就逃之夭夭了吧!”
“嘿嘿嘿嘿...”又是帽兜男笑了起來道:“我說了月魔算什麼東西,就是月魔本人在,同樣的話送給他。給是數到3,東西乖乖送過來,不然別怪我大開殺戒了。”
機甲隊伍裏,兩道聲音依舊在精神世界裏對著話。
“老張,咱們是不是也該露個臉啊?別真讓這幾個家夥劫走了。”
“老李,你急啥。我看你搶東西是假,想上去幹架是真吧!”
被拆穿心思的李隻是“嘿嘿嘿”笑了幾聲道:“這些小崽子還真是狂,我都不敢當著月魔說這話,他倒不怕真被月魔聽到把他撕了。”
“還是小心點吧。總感覺有人在一旁環伺,這東西咱們都不一定能拿走。”
聽同伴這麼說,叫老李的一驚,道:“是嗎?不會吧?還有高手潛伏?這月魔做事也太不靠譜了,一個秘密的行動竟然搞得跟篩子似的。”
老張回複道:“也怪不得月魔,咱倆也不是隻是閑著沒事溜進來的嗎?估計月魔也不知道竟然是這般,若是早知道是這般,就不會這樣了。以月魔的底蘊,哪會容得這般宵小在此放肆?”
老李道:“也是。不過這個月魔的五級執事可要頭疼了。打打不過,給了又沒麵子。真替他頭疼。要是真不給,還真不好收場。”
老張道:“是啊,實力弱就是如此。咱倆何嚐不是?這場麵當年咱倆又不是沒經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