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男人吃了安寧喂的救命藥,但也隻是暫時續著他的命,他的傷還在,並沒有好。
所以起身後的他,也隻是有著一點力氣,不能自己獨立行走。
知道男人氣力不足,安寧將男人的一隻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用另一隻手摟住男人的腰部。
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腰部,是他的敏感部位。本來毫無動作的男人,在她碰觸到他腰部之時,突然輕微的扭動了一下。
好像是想要將自己,放在他腰上的手抖下去。不過因重傷的身體,力氣太小,並沒有成功。
安寧看著傷重還不老實的男人,扶著男人腰的手,特意隔著男人的衣服,捏了捏他的腰。
感覺到了腰部被一雙細長的手指捏了捏,男人身體猛的一僵,好像被人給施法定住了一樣。
“我是被女人挑逗了嗎?一個雖然很厲害,但是看起來很嬌柔的女人。”。
男人想到這裏,不僅身體更僵硬了,就連因為受傷失血過多,而變得蒼白異常的臉色,都重新變得紅潤起來。
甚至暈滿了紅暈,就像害羞了一樣。不過男人的臉紅,可不是羞紅的,而是被氣紅的。
“這個粗魯的女人,到底知不知道男女之別,竟然隨意捏男人的腰。難道不知道,男人的腰對於男人的意義嘛。”,男人的內心活動豐富多彩。
著急離開回家的安寧,並沒有去注意男人的臉色,而是對男人說道:“不要再亂動了,雖然我喂你吃了藥,但那不是神藥,隻能暫時幫你緩解一下。你的槍槍如果再不醫治的話,就可以直接躺在那人身體邊和他作伴了。不過你要是不吃剛才的那丸藥,我可能也就順你的意了,現在嘛,給我老實點。”。
聽到安寧的話,想到現在的自己是真的也沒有力氣自己走,也就放棄了抵抗的行為。還有一點他不想承認的就是,他想抵抗他也抵抗不了啊。
這個女人的力氣和她的體型相貌,根本就不成正比,一點都不般配,她就是一個怪力女。
安寧感覺到男人不再亂動了後,沒管地上的那具死屍,扶著步伐雖然有些踉蹌,但卻堅定的男人,越過地上的屍體,一起向著巷子口外走去。
男人被安寧扶著腰帶出了巷口,全程麵無表情,內心裏確是嘀咕著:“幸好這段路不長,否則被別人看見我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弱”女子摟著……我這還不如剛才就死了算了。”。
到了自己的越野車旁邊後,安寧將後車門打開,將自己摟扶著的男人,粗魯的推了進去,然後關上車門,自己也上了駕駛座後,開始啟動車子離開。
男人全程任由安寧的擺布,沒有一絲的反抗,內心一直在進行著自我催眠:“我是一個木頭人,我是一個木頭人,不會說話,不會動……”。
倒在車子後座上之時,雖然身體上的傷口,因倒下的動作被扯的疼痛,但因尷尬的局麵終於結束了,男人反而感覺輕鬆的舒了口氣。
“安崽,坐好了,我們回家了。”,安寧對著安靜的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安崽說了一句。
安崽這個退役軍犬,也是經曆過槍林彈雨的。而且軍犬會與它的主人形成生死相依的緊密關係,本能地相信主人的一切要求和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