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鈞一句話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小龍女也轉過頭驚詫地看張鈞,不知道張鈞為什麼這麼說。
楊過聽了這句的話心裏不服氣道:“你這死樣活氣的山穀,小爺要來時,你擋我不住,欲去時你也別想留客。難道你還真能殺了我不成?”
張鈞道:“如果真的要殺你,不用我出手,你就會死在這裏。”
楊過道:“你不出手?你以為就憑你的那些弟子就能將我給殺了嗎?”
張鈞道:“我並非此意。楊小兄弟年紀雖小,不過武功卻是不凡,比起我的大弟子樊一翁還要強上一籌,恐怕隻有幾位弟子合力布下漁網陣才能對付得了你。一翁,你還不退下,不要在外人麵前丟了我絕情穀的臉。”
楊過聽了“哼”了一聲,道:“那就讓你的弟子布下那個漁網陣,看我怎麼破了它。”
張鈞微微一笑,道:“看來你還上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根本不用我動手,我的弟子們也不必出手,你就會死在絕情穀裏了。”
眾人聽了大惑不解,楊過更是疑惑,道:“那你還有什麼伎倆都使出來吧。”
張鈞對楊過和善地笑了笑,不過公孫止的樣子實在是差了點,張鈞笑起來的樣子讓人以為自己在打什麼壞主意,反而警惕起來。
張鈞道:“看來楊小兄弟對我有很深的成見。不過這也難怪,自己心愛的女人就要和別人成親了,你自然對我會有些偏見。”
小龍
女聽到張鈞的話,急忙想解釋:“穀主,我……”
張鈞揮手阻止道:“好了,柳妹。嗯,或許,你跟本就不姓柳。你騙我姓柳也是因為楊小兄弟姓楊的緣故吧。”
楊過聽張鈞的話好像自己誤會了他,就在一旁聽著,也不插嘴。
小龍女聽到自己的謊言被揭穿了,不好意思地道:“對不起穀主,我並不是有意要騙你的,我……”小龍女心思單純本就不會騙人,現在自己的謊話又被人拆穿一時間更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張鈞道:“你不無需抱歉。不過你現在能否告訴我你的真名呢?”張鈞明知故問。
小龍女道:“我名叫小龍女,是過兒的師傅。我本以為以後再也不會和過兒相見了,就改用柳姓。這幾日一直瞞著穀主真是對不住了。”
張鈞灑然一笑,裝出淡然的樣子道:“這沒有什麼,龍姑娘不要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不過你和楊小兄弟真的是師徒,我看你們應該是一對愛人才對吧。”
小龍女不再是初出江湖的菜鳥了,她再塵世一段時間也知道師徒戀的禁忌,被張鈞疑問也一時間不知道改怎麼回答。
張鈞接著道:“我見你們剛才兩人見麵,都神色異常,你還喊出‘過兒’。如果你是和楊小兄弟是第一次見麵的話,你是不可能知道楊小兄弟的名字的,更加不會用‘過兒’這麼親切的稱呼,所以我猜測你和楊小兄弟應該是認識的。
之後你雖然裝作不認識楊小兄弟,不過那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舉動讓我斷定你和楊小兄弟的關係非同一般。接著楊小兄弟說出那些感人肺腑的話,我就判斷你和楊小兄弟是一對愛人。楊小兄弟之所以仇視我也是因為我要娶他心愛的女人的緣故。”
小龍女聽到張鈞的分析,感歎張鈞的驚人的觀察力,也羞於自己的拙劣演技。
楊過也反思自己是否是被妒火蒙蔽了眼睛,他回想張鈞做的一切確實沒有做什麼壞事。
“那我現在就來解釋一下,我為什麼要娶龍姑娘。將像周伯通說的我這幺老了‘還想娶一個美貌的小姑娘為妻,糟老頭子全沒自知之明’。我的年紀確實已經大了,比龍姑娘足足大了一倍。以龍姑娘的年紀完全可以做的女兒了。可正是因為我年紀大了,我才準備娶龍姑娘的。我自知年事已高,而且最近我發覺我的身體也一天不如一天了,最後一查才知道我得了一種惡病,長則三年,短則幾個月,我就要死了。因此我去山邊采藥,想煉出一些丹藥來延長一下自己的生命,沒想到在那個時候巧合地救下了龍姑娘。龍姑娘醒來後,我得知她沒有什麼親人在世,我就動了娶龍姑娘的心思。一來,是給無依無靠的龍姑娘一個可以安身立命的地方;二來,是給萼兒找個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