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琳跌跌撞撞地抱著令狐衝的“屍體”下了回雁樓,不知道身後跟了兩撥人。其中一波想要救令狐衝一命,不過另外一撥人就居心叵測了。

儀琳渾渾噩噩地出了衡陽城門,走到一個開滿鮮豔荷花的池塘旁邊終於身心懼疲地暈了過去。

隱藏在她身後的曲洋和曲非煙這才出現從儀琳手裏將令狐衝給帶走了。

張鈞跟著曲洋和曲非煙走出一段距離,再出現在他們麵前。

“啊,你是在回雁樓出手的那個人。”曲非煙認出了張鈞。

“啊,你們是在回雁樓吃飯的那兩個人。”張鈞學這曲非煙的語氣說道。

曲非煙對張鈞模仿她的語氣很不滿,小嘴嘟得高高的,想要開口說什麼卻被曲洋給攔了下來。

曲洋是個老江湖了,他知道在這裏遇見張鈞絕對不是偶然,而是張鈞跟蹤他們,而且是從回雁樓一直跟到這裏。這麼長的距離跟下來,他竟然沒有發現張鈞,這說明張鈞的武功不在他這下,這讓曲洋不敢小看張鈞。所以曲洋不讓曲非煙說話。

曲洋向張鈞拱手道:“不知道少俠,跟著我們孤兒寡佬的有什麼事情。”

張鈞心道你身後就是令狐衝這麼大一個人,想藏都藏不住,還裝。張鈞道:“回雁樓上那場惡鬥,一般的人都跑了。留下的都不會是簡單的人,那個大和尚的武功不弱,我想你也不會是普通人的。你就別裝了。”

“好,那不知道閣下是何

人,跟著我們幹什麼?”曲洋一掃身上的頹氣,從一個普通的來人變成一個威風凜凜的武者。他一雙渾濁的眼睛熠熠發光,眼光直射張鈞。

“我隻是好奇而已,就跟來看看,沒想到你會將這人偷來。”張鈞解釋道。

“這位少年俠骨柔腸,為了一位素未蒙麵的人就可以不顧自己的性命,我佩服他,不忍他拋屍荒野,就想將他給安葬了。”曲洋道。

張鈞道:“真是沒想到曲長老會有如此善心。”

曲洋一聽到張鈞這句話,身體緊繃起來,好似隨時就會爆發一樣,同時嘴裏問道:“你到底是何人怎麼會認識我的?”

“你果然是曲長老。”張鈞裝出果然如此的樣子,伸手從懷裏掏出黑木令給曲洋看。

曲洋見到黑木令如遭雷擊,躬身向張鈞行禮,還拉著身旁的曲非煙一起。曲非煙很不情願,不過也不敢違背爺爺,還是向張鈞行了行了個禮。

曲洋恭敬地道:“教主黑木令牌駕到,有如教主親臨,屬下謹奉令旨。”

“曲長老不必多禮,其實東方教主沒有什麼命令給曲長老。我是新上任的光明右使張鈞,教主怕別人不認識我,才給我這塊黑木令的。我在教中聽說過有關曲長老的傳聞,一開始看到你還不太確定,就跟了你一路,這才認定你就是曲長老,這才出身相見。”張鈞道。

“原來如此。”曲洋心裏鬆了一口氣,他害怕東方不敗有什麼

計劃要用到他,他已經準備和劉正風退隱江湖不問世事了,如果現在東方不敗要他做什麼事情,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曲長老,你偷來這令狐衝是為了埋了他?”張鈞有些疑惑,他以為曲洋會救令狐衝,沒想到他是為了埋了他。這樣一來,令狐衝不是就要死了嗎,這樣笑傲江湖還怎麼進行下去。

張鈞從慌亂中回過神來,令狐衝應該沒有那麼容易死才對,自己不能放棄希望。

張鈞問道:“令狐衝他真的死了?”

“心跳都停了,不是死了是什麼。”曲洋歎氣道,令狐衝這樣一個俠士死了,他也感到惋惜。

張鈞聽了曲洋的話,倒是覺得令狐衝還有救。心髒停跳再跳起來的例子不是沒有過,他要給令狐衝施展心外壓。

曲洋不明白張鈞要做什麼,曲非煙還在一邊諷刺張鈞,這個小丫頭的嘴還真毒,她能用一張嘴將餘滄海耍的團團轉,這嘴皮子還真利索。曲洋不想曲非煙得罪這位光明右使讓她閉上嘴巴。

張鈞首先用拳頭有節奏地用力叩擊令狐衝的前胸左內側,連續叩擊兩三次。順便給令狐衝下來一個跟蹤器。

張鈞連續給令狐衝做了十五次心外壓,按正常的施救步驟還還應該給令狐衝做呼吸,不過張鈞怎麼可能給男人做人工呼吸,要是個美女張鈞倒是會考慮考慮。

也許是令狐衝生命力頑強,令狐衝在笑傲中確實是個小強,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