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彬的話讓張鈞心中大警,不過張鈞還是不動聲色,現在劉正風的家眷並沒有落在他手裏,費彬不能用劉正風的家眷威脅自己,自己又死不承認和曲洋是朋友。張鈞倒是想看看這個費彬還有什麼手段。

費彬冷冷地看向張鈞,說道:“劉師兄,我想你還是自己承認的好,否則就不要怪我了。”

費彬這話說得有恃無恐,好像他隻有什麼製勝的法寶在手裏。不過張鈞是那種輕易鬆口的人嗎?

顯然不是。

張鈞就是屬鴨子的,人都熟了,嘴還硬。張鈞的謊話不是沒有被拆穿過。一燈、周伯通他們就知道張鈞騙過他們。可是張鈞麵對他們的時候,仍舊不慌,還為自己辯白,有時候就用一個謊言來掩蓋另外一個謊言,知道自己的謊言全被看穿了,也不承認自己說謊。

何況現在張鈞的謊話還沒有被揭穿,張鈞更加不可能承認了。

費彬見張鈞無動於衷,心裏惱火道:“劉師兄,我顧全你的麵子,想讓你自己承認,好贖你的罪過,你卻執迷不悟。一而再,再而三地放棄了機會,那就不要怪我了。”

費彬說完,轉身麵對眾位賓客,道:“我本來想讓劉師兄自己承認,可是沒有想到他已經被曲洋那個魔頭迷惑了,不願承認。那麼我隻好拿出證據來讓劉師兄無法再狡辯了。”

定逸已經不麻煩了,道:“有什麼證據就拿出來,不要這麼多廢話。我倒

要看看劉賢弟怎麼會和魔頭曲洋扯上關係。”

費彬道:“師太不要著急。”

接著費彬從懷裏拿出幾封書信,回頭看向張鈞道:“劉師兄,你和大魔頭曲洋相交,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豈會知道你的一舉一動早就被左盟主知道了。左盟主心念你是個人才,認為你會回頭是岸,就沒有道破你。沒想到你突然傳出要金盆洗手的消息,左盟主怕事情有變這才叫我們來阻止你。可是你卻沒有絲毫的悔悟,還不肯承認犯下的錯誤。還好左盟主擔心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事先將你和曲洋之間的通信交給我,還吩咐我隻有到了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才能拿出這些信來。現在物證在此,我看你如何狡辯。”

說著,費彬將信件交給定逸、嶽不群、天門道長等幾人傳看。

張鈞看到費彬拿出的書信,心裏一涼。看來那些書信是真的。左冷禪怎麼知道劉正風和曲洋的關係,看來就是這些書信泄的密。

想來左冷禪早就安排了人盯住五嶽劍派其他幾派的主要人物了,調查他們的弱點、把柄,報知給自己,就像派勞德諾監視嶽不群一樣。這樣一來左冷禪就容易統一五嶽劍派了。

而劉正風身邊恐怕也有左冷禪的間諜。這個間諜將截獲的書信交給左冷禪,讓左冷禪知曉了劉正風和曲洋的關係。

定逸、嶽不群、天門等幾人看過書信後,看向張鈞的眼神都變了。張

鈞知道不妙,趕緊向辦法。

費彬洋洋得意地看著張鈞,道:“劉師兄,你還有和話要說。”

“哈哈哈。好個心狠手辣的左冷禪啊。”張鈞突然大聲道。

“你竟敢直呼左盟主的姓名。”丁勉的聲音直接蓋過了張鈞。

“哼,我直呼他又怎麼了。我再三地避讓他,沒想到他卻要殺人滅口。”張鈞信口胡說道。

“你胡說八道什麼。”費彬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