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兩百多人的隊伍隻剩下三十多人。他們來到一個小鎮投宿,直接包下一個客棧,把裏麵的閑雜人等都趕走,將向問天單獨關在一個小院子裏。
這個院子裏隻布置了五個人看管,看來他們很是鬆懈。在抓住向問天後就以為萬事大吉了。這也不怪他們,現在任我行還沒有出來,日月神教裏隻尊東方不敗,還沒有人背叛東方不敗。正道的人士也不會輕易招惹日月神教的人,更不要說是為了救向問天了。向問天可沒有少殺正道的人物,正道上的人殺向問天還來不及,怎麼會為了救他而和日月神教結怨。隻有令狐衝這個愣頭青,也不搞明白向問天的身份,就衝上去和向問天並肩作戰對付黑白兩道的人物。
張鈞作為殺手,潛入暗殺這些事情,自然不在話下。那五個日月神教的人連警報都來不及發出就死了,恐怕他們連是怎麼死的現在還糊裏糊塗的呢。
向問天雖然穴道被點,空有武功不能發揮,但是他的功力還是在的。張鈞殺死守衛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向問天也沒有聽到。不過張鈞幹掉守衛,再進入房間的聲音他還是聽得出的。
向問天從腳步裏就聽出來人不是看押他的人,心裏又是疑惑又是驚喜。
張鈞解開向問天的穴道,也不和他多廢話,道:“走。”就領著他逃出了這個客棧。
張鈞蒙著麵,向問天看不出來人的身份,
也猜不出他是誰,為了弄明白他就跟在張鈞身後。他想這人既然花費力氣來救他,就不會害他,也就安心地隨張鈞走了。
張鈞領著向問天出了小鎮,來到一處空地停了下來。向問天自然也停住腳步。
向問天想來這裏已經安全了,就先謝道:“多謝閣下出手相救,不知道閣下是誰,能否告訴在下你的名號,也好讓我向問天記在心裏,以後定當有報。”
“向左使的記性真差啊,早上我們剛剛見過麵,怎麼晚上就把我給忘了呢。”張鈞緩緩轉過身,將蒙麵巾摘下道。
向問天借著月光看清楚張鈞的樣子,瞳孔一縮,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早上親手抓住他的人,晚上卻來救了自己。這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有一點是個可以肯定的,眼前這人所圖不小。
向問天心裏暗暗猜測張鈞的目的,臉上擺出一副親切地笑容,道:“原來是張右使啊,真是沒有想到竟然會是你來救我啊。你這麼做就不怕被東方不敗知道嗎?”
“怕,當然怕。不過我肯定東方教主是一定不會知道的。”張鈞的話讓向問天有些迷糊。因為張鈞還是稱東方不敗為教主,他不知道張鈞對東方不敗是忠還是奸。對自己是友還是敵。
“既然怕,那你還救我。”向問天問道。
“為什麼不救呢。隻要東方教主不知道是我做的不就行了。”張鈞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那些看守都被我
殺了,而且我又是蒙麵的,沒有人知道是我救了你,也絕對不會懷疑到我身上。唯一知道這件事情就你和我而已。就算向左使把這件事情告訴東方教主,想逼我反叛,也隻怕沒有人會相信一個叛徒的話吧。”
“那你又為來此救我呢?”向問天追問道。
“我是來和你做個交易的。救你出來隻是附帶的。”張鈞的話引起了向問天的興趣。
向問天問道:“什麼交易?”
“我這個交易其實不是和你做的,你最多隻能做一個中間人。”
“那那個能和你做交易的人是誰呢?”向問天淡淡地問道,其實他有點生氣,自己竟然沒有資格和張鈞做生意,隻能做個中間人。
“任、我、行。”張鈞一字一頓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