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證聽到張鈞前半句一喜,不過又想到一種可能,問道:“難道東方不敗被楊蓮亭給軟禁了?”

“這怎麼可能。憑東方不敗的武功,楊蓮亭怎麼能軟禁東方不敗。”張鈞否定了方證的猜想。

“那東方不敗的武功還在?”

“當然,她可是練成了《葵花寶典》,天下第一當之無愧。恐怕就是四個任我行加起來也不是東方不敗的對手。”張鈞肯定道。

“那東方不敗怎麼可能敗給任我行。”方證被張鈞的話給搞糊塗了。

“你沒有見過東方不敗,就不知道。現在的東方不敗武功雖高,卻有個致命的弱點。任我行隻要抓住這個熱點,東方不敗必敗無疑。”張鈞道。

“那張先生是支持東方不敗,還是任我行呢。”方證問道。

“我兩不相幫。實際上,他們誰當日月神教的教主都不合適。如果東方不敗一直將權利交給楊蓮亭,日月神教早晚毀會在他手裏。而任我行野心太大,他當了教主一定會想要稱霸武林,到時候

日月神教就要和武林各派開戰,這也不是我想看到的。”

“張先生,不是自己想當日月神教的教主吧。”方證提出一個犀利的問題。

“不,要當日月神教教主的人是她。”張鈞說著將手指向一邊的曲非煙。張鈞想讓曲非煙當日月神教的教主是早就計劃好的,平一指雖然已經研究出壓製三屍腦神丹毒性的藥物,可是三屍腦神丹的研製卻是毫無進展。三屍腦神丹作為日月神教教主約束部下的利器,隻掌握在曆代的教主手裏。爾敢曲非煙當上教主,張鈞就可以得到三屍腦神丹的製作方法,而且有了穩定的三屍腦神丹的供給了。

曲非煙震驚將手指向自己,問道:“我?”

“不錯,我來這裏也是想少林寺的支持她成為日月神教的教主。”

“可是,這是日月神教內部的事情,老衲是少林寺的人,怎麼能插手。”方證拒絕道。

“日月神教裏是事情,我自己會拒絕。我想要的是,曲非煙當上日月神教教主的時候,少林寺能出麵承認她的身份。事成之後,我會送給貴寺一本梵文《金剛經》。希望方丈能夠轉告武當的衝虛道長,我希望他同樣能支持曲非煙,我會將日月神教中的《太極拳經》和真武劍還給武當。”這些東西是任盈盈當了教主後送給少林寺和武當的,現在張鈞就拿它們當禮物了。

方證心想答應下來也沒有害處,一切還要看結果

。如果張鈞成功地讓曲非煙當上人日月神教的教主,他自然會和曲非煙交好。

方證是個優秀的政客,後來他在少林寺裏遇上任我行,想將任我行留下十年,以此讓楊蓮亭繼續掌握日月神教來削弱日月神教的實力。這樣的接過才是方證最想看到的。任我行離開離開後,方證又巴結令狐衝,這也是看上了令狐衝的投資價值。

同樣在方證眼裏,張鈞也是個投資的目標。

當然張鈞也有利用方證的地方。兩人相互利用罷了。

和方證談好,張鈞便和曲非煙下來少室山。

“師傅,我真的能當日月神教的教主嗎?”曲非煙不自信地問道。

“相信自己,你有這個資格。”張鈞肯定地道。

張鈞和曲非煙下了少室山卻沒有走遠,就在不遠處看著少林寺的動靜。

幾天後,少林寺中的僧人為了躲避那幫左道人士,浩浩蕩蕩地離開了少林寺。

不久,令狐衝就帶領著一眾旁門左道上了少室山。左冷禪則趁機布置陷阱,安排弓箭手將令狐衝等人圍死在少林寺裏。

嵩山派也位於嵩山,距離少林寺極近,人手的調動很是方便。這次左冷禪恐怕將嵩山大半的人馬都帶來了。令狐衝他們幾次想衝出包都被打了回去。最後還是靠少林寺留下的密道才逃了出去。

張鈞對這些可不關心,他現在最要緊的是把曲非煙給哄好。

曲非煙知道張鈞要她去當日月神教的教主,說什

麼都不幹。

張鈞這幾天都在給曲非煙灌輸當日月神教教主的好處。

當日月神教的教主,要錢有錢,要權有權。要喝豆漿,買兩碗,喝一碗,倒一碗。要吃油條,買兩根,一根沾紅糖,一根沾白糖。

可是曲非煙說如果日月神教教主吃的是豆漿和油條的話,她才不要當呢。

張鈞連忙改口說,當了日月神教的教主,想吃山珍有山珍,想要海味有海味。吃雞隻吃雞的抓墊,吃魚隻吃魚的魚須,想吃驢隻吃驢的驢唇,總之要多奢侈就有多奢侈。冬天想吃西瓜,那就從吐魯番運來,夏天想用冰,那就從雪山上挖來。有興趣還可以學學楊貴妃,讓人八百裏快送荔枝。

不過這些說來說去都是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