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和祁烽等人分開後,鞍左找著了個房租便宜的破巷子,裏邊滿滿當當全是小屋,僅僅在房屋的相連處象征性的留了幾厘米的空隙。
在當天晚上,鞍左忙活了半天之後早已經筋疲力盡,仰躺著便直接去和周公碰麵了。
“嘖,這外邊兒真是熱死了。”一個長相頗為猥瑣的男人正嘬著牙縫裏卡著的青菜葉,麵朝著鞍左屋子的牆麵便開始小解。
“耶?這小子在搞什麼花頭?”
男人困倦的眼神半眯著,就在剛才,他分明瞧見這個新來的鄰居屋裏有金光閃了一下,出於小偷的職業道德,男人賊眉鼠眼的貓著腰踱到了鞍左的門邊。
趴在舊木門的縫隙上裏邊的情景一清二楚,隻見鞍左正以“大”字形躺在小床上,因為床太小的緣故,鞍左的小半身子都在床外邊,屋裏正鼾聲震響。在床頭的地方有一道金光閃了下,一瞬間又消失不見。
“這小子搞什麼名堂?怎麼屋裏一閃一閃的?”
男人禁不住自己好奇心,雖然自己已經從良了,但職業病還是迫使自己想進去看一眼。
“就進去看一眼,嗯對,就看一眼。”自我催眠著,男人手上卻毫不馬虎,三兩下就撬開了門鎖,一點聲響也沒有發出。
喲,這人挺窮啊,屋裏就隻有衣服了。以一個專業小偷的眼界來看,李吉覺得這人比自己還摳摳搜搜。
算了,還是睡覺去吧,這人屋裏怎麼陰風陣陣的,總感覺不太幹淨啊。
往日的迷信心理又在這時占據了自己的主要思維,李吉越發的脊背發涼起來,忽然身後一陣風吹過,接著便聽到一聲歎息。
可鞍左就在自己眼前,那······身後的歎息是誰的?!
額頭上的冷汗一股腦湧了出來,李吉直接三步並作兩步的跑了出去,還非常貼心的關上了門。
“娘嘞,這小子今天不會死在裏麵吧?那裏麵不會是哪位大仙吧?鬼啊!真是要了命,怎麼越來越亮了?”
李吉跑回了自己的屋子裏,隔著巴掌大的窗戶觀察著隔壁的倒黴蛋,下一刻直接和一張滿是黑血的臉隔著窗戶對視了,“啊啊啊!!!”李吉嘴裏嘰裏呱啦叫了一通,可能是在回憶從前的美好生活,下一秒直接嚇得暈死在了床上。
此時的鞍左也越睡越冷,他老感覺有什麼東西趴在自己身上,害得自己睡得好累,迷迷糊糊間,鞍左似乎看見什麼東西閃著金光,那光很微弱,卻看不清到底是什麼,緊接著有什麼東西在摩擦他的臉,冰冰涼的,害得他直接打了個冷顫。半夢半醒之間,鞍左好像看到了新苑酒店的老板了,啊,那一頭金發,那充滿魅惑的雙眸······
“看什麼呢?”若莫單輕輕一挑眉,和鞍左四目相對。
“沒有沒有!我······我就在這附近走走,,我我先走了!”
鞍左有點腦缺氧了,怎麼會有人長得這麼妖孽?!簡直和傳說的狐狸精一樣啊!
嗯?自己這是在哪?我不是······不是在睡覺嗎?難道是我太累了都記混了?
一雙手從身後環腰而來,直接打斷了鞍左的思緒,那手修長白皙,這樣骨節分明的手竟然在摸自己的腰!
“唔······”鞍左急促的悶哼一聲,這種感覺實在是······
緊接著身後的若莫單胸膛直接貼住了鞍左的後背,沒有想象中的柔軟,隻感受到了梆硬的肌肉,若莫單左手隔著T恤輕柔的撫摸著他的腹部,另一隻手伸進了鞍左的短袖上擺裏,正充滿目的性的捏著鞍左已經羞紅了的胸膛。
“你······幹什麼?!”鞍左滿臉羞紅的掙紮著,他已經感受到了身後有什麼硬邦邦的東西正抵在他的後腰上。
“哦?真的想我放開你嗎?哼哼~”身後的男人低低的笑著,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從後散漫的抱住了鞍左,看著他通紅的耳朵,嘴角忍不住勾了勾,慢慢低下頭,熾熱的呼吸一下下噴再鞍左的頸側,引得鞍左身體微微顫抖著,緊接著若莫單一口嘬在了他的鎖骨上。
!鞍左感覺腦子都不是自己的了,哪裏還想得到用異能逃跑,他現在隻知道有個美人正在自己身後挑逗自己,這誰挺得住啊!
腦子裏嗡嗡的,若莫單淺親即止,出乎意料的放開了環住鞍左的雙手,壞壞的看著鞍左:
“那我放開你嘍~”
嘴上這麼說著,眼神卻充滿侵略性的上下打量著鞍左,那毫不收斂的眼神似乎是想把鞍左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