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變態黑社會老大(1 / 2)

今天晚上又遇到了意想不到的意外,他們走後才10點多鍾,又開始收拾房間,等下波客人來。

沒過會又來了幾個客人,兩個穿著前衛的帥哥走在最前,他倆穿著緊身衣、鼻梁上鑲著鼻環、頭上紮著花頭巾、戴著墨鏡、嘴角很鮮豔,似抹了口紅,其它的人均一馬個頭、身體結實,表情看上去很嚴肅,不苟言笑,最後進來一個人約在四十好幾歲男子,微胖,脖子上套一個鐵鏈似的鉑金項鏈,拎著一個高級皮箱。

到包間中年人點了很多啤酒、飲料,買齊這些東西讓我跑了好幾趟。點歌的全是那兩年輕人,他們點的全是女人歌,像鄧麗君、徐美鳳等,唱歌時硬是弊住自己的男人腔去模仿女人味,一邊唱一邊做出一些令人作嘔的動作,將身體及屁股扭得像水蛇似的。

唱了幾首後,不知從何處弄了枝玫瑰花,拿著玫瑰花,走著蘭花步,做著蘭花指的手勢,走到了點歌設備旁,陰陽怪調的說:“我長的好看嗎?”

他倆一進來,就發現兩人有點不像正常人,這兩人的反常動作及說話腔調讓人聯想起電視中才出現的“同性戀、變態狂”,若沒估計錯他們一定就是。知道他的情況也沒敢吱多大聲,隻說:“好看,漂亮。”問過我後又問其他人。他們的回答也像我一樣,有點怯弱,他們的身材和體魄是不應該有怕之嫌,要不然他們一定是這倆人的家奴,這兩同性戀一直鬧到了兩點多鍾還在玩興上,可我很快就要下班了,該如何是好。

“王小龍,你來。”師傅站在門口輕輕的呼喊我。走到門口時,師傅說:“今天晚上要委屈你了。”

“師傅,有什麼事你盡管說。”

“西城區的六哥來了,估計他今晚酒有點喝多了,換了幾個服務生為他服務都被他打了出來,我剛剛也被他扇了一個耳光,”師傅指著被扇紅的臉龐說:“他可是黑社會惹不起,你去試試,若不行趕快出來。”

“行,但我這裏的客人怎麼辦呢?他們也不好侍候。”扒在師傅耳邊輕聲說:“那兩個人是同性戀,其餘好像是保鏢。”

“沒事的,這裏我來盯,你去六哥那,但一定要小心。”師傅婉轉的說。在我走出包間時師傅又說:“六哥能搞定,今晚掙的小費就不要上繳。”

六哥是何許人也,還能是惡煞凶神不可一世之輩,不管他是什麼樣的人,我想:隻要抱一顆寬容、平等的心去對待,相信他也會以理相還。不管是好人、壞人,他的良心深處都會有善良的一麵,隻不過善良的程度不同而已,若沒這種反應,除非他不是人。

“當當”敲了六哥的包間門。

“他媽的誰敲門。”裏麵傳來凶惡的辱罵聲。

“大哥是我,我是服務生。”順著話音進了包間。

“你們都死那去了,叫了半天才來,我要唱《挪威森林》,快給我點。”

嚇的我沒敢說話,一頭扒在點歌器旁點歌。六哥端起酒杯,與左邊女子,右邊的中年男子碰杯喝酒,酒也堵不住六哥的嘴,隻聽六哥語無輪次的大聲苛責,中年男子維維諾諾不住的哈腰點頭。有點像哈巴狗似的,女子更是驚慌失色,六哥無論說什麼,他倆都是緊緊相隨、阿諛奉承。

“哐!”自己的背部被什麼物品擊中,感覺一個字“痛”,回過頭來想看看是誰在背後襲擊暗算。

“你他娘的怎麼到現在還沒放?”六哥的粗魯、野蠻此刻全都暴露,他沒有什麼斯文禮貌可言,簡直就是正宗的流氓。

知道是他在背後襲擊又能如何呢?找他理論不如對牛彈琴,咬了咬牙將疼痛往肚裏咽,將恥辱埋在心靈最深處。對著六哥的舉動裝出若無其事,說:“大哥,不好意思,這首歌我們這裏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