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踐行了他的說到做到,老老實實的將兩個人幹了什麼告訴了孟歸期,他轉頭看向雲陸,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見。
“嗯,我和到地下室看了,敏感期發狂這件事,的確不全是他的錯……”
說完,雲陸先是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確定沒有異常後,他坐到孟歸期的身邊。
說實話他更關心孟歸期的健康情況,這時候真相具體是什麼的他不在意,晚些說又沒有什麼問題。
“你感覺身體怎麼樣?有沒有不舒服?”
孟歸期搖搖頭:“我感覺還可以,沒什麼異常的,就是有點累,頭暈乎乎的……”
頭暈乏累很有可能是因為現在時間比較晚的緣故,沒有辦法判斷是不是因為標記導致的。
雲陸還想問些什麼,卻被孟歸期抬手揉脖子的動作打斷了他。
“是腺體附近不舒服嗎!?”
他立馬緊張起來,孟歸期思考著判斷自己難受的位置,最後點了點頭:“感覺熱熱的不舒服,脖子還酸酸的。”
其實孟歸期自己也在奇怪,按道理說,傅言標記自己後,他的身體會發生排斥反應,為什麼現在自己什麼反應都沒有?
撥開他的頭發查看著腺體的情況,那個清晰的標記讓雲陸想起傅言做過的事,他轉過頭惡狠狠的看著他,他發現自己好像沒辦法原諒他。
這時沉默了有一會兒的文嵐突然開口:
“孟先生注射了抑製劑,抑製信息素分泌的同時,也會抑製標記信息素的活性,雖然標記短時間內不會消失,但這段時間產生的不良反應會得到控製~~”
孟歸期疑惑的看著他:“抑製劑?什麼時候注射的?”他轉頭看向站在文嵐身邊的傅言:“你的敏感期怎麼結束了?我聞不到你的信息素?”
一開始孟歸期以為自己的鼻子出了問題,他聞不到自己的信息素,也聞不到傅言的信息素,按道理他們兩個都處於敏感期,信息素濃度是不可能聞不到的。
直到雲陸坐到了自己身邊,他才確定自己的鼻子沒有問題,父親身上令人舒適的雪鬆信息素依舊存在。
那就證明有問題的是他們兩個,他和傅言的敏感期,在外界因素的作用下,提前結束了。
聽文嵐說,他給自己注射了抑製劑,那傅言該不會也是——
“難道你也注射了抑製劑!?”孟歸期突然激動起來:“你的身體不是不能注射抑製劑嗎!!?”
原著中有說過,傅言的體質特殊,無法注射市麵上的抑製劑,不僅起不到作用,還會產生不好的負麵影響。
但是現在腦袋不清楚的孟歸期想不起來具體是什麼原因,可能也是作者沒有寫,也可能是麵前的傅言從來沒有提及過自己的體質。
自己不能注射抑製劑這件事就傅家的人知道,旁的人是堅決不能暴露的,而且他從來沒有在他們父子二人麵前提過,所以孟歸期的話讓他有些驚訝。
他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
“……是那個所謂的原著劇情嗎?”
孟歸期的腦袋因為思考變得越來越暈,雲陸的注意力全在他的身上,兩個人都沒有發現傅言的眼底閃過一絲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