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嵐早就知道,那老家夥嘴裏肯定說不出來好話,早晨沒事閑的突然找他問孟歸期的事,絕對不安好心。
“傅總若是有顧慮,不妨直接問問孟先生?”
他可不能讓那個老家夥破壞了自家少爺和孟先生的感情!!
這點傅言自然知道,但是自己去問,不是又成了自己服軟了。
“算了,雲陸說了,這段時間最好不要招惹他兒子,我還是不‘打擾’了——”
說到底,他還是心裏不平衡。
似乎察覺他的心思,文嵐一時間也有些犯難,談戀愛的不是他,苦惱談戀愛的卻成了他。
戀愛白癡果然是戀愛白癡,雲陸說了不讓他聯係,就真的不去聯係了?就這麼不懂得變通!?
但他不能說的這麼直接:“少爺若是真的想念孟先生,最好直接聯係他,情愛這方麵總會有一方服軟做小的~~”
文嵐邊說邊走到傅言身後,雙手撫上他的肩膀給他按摩著,傅言的神經也隨著他的動作放鬆下來。
“而且情感這件事,本人不主動的話,對方又怎會得知您的情感?”
文嵐認為自己說的夠明白了,你想他就去聯係,憋著不說,你難受,他也難受。
所幸傅言沒有傻到啥也不懂的地步,他還是聽懂了:“可是總不能……”
可是總不能他一個人做小的,愛情是兩個人的事啊?
文嵐無奈的搖了搖頭:“您真以為孟先生沒有服軟嗎?”
傅言挑眉。
他孟歸期服軟?不懟死傅言都是他嘴下留情,他還能服軟?
光是看傅言的表情就知道他不信,文嵐找了一把椅子,坐在他對麵:
“少爺難道沒有注意到,您二位這段情感中,受到實質性傷害的,一直是孟先生嗎?”
聽到文嵐這麼說,傅言愣了一下。
“信息素失控被強製標記,公開戀情隱私被曝光,不僅受到惡意造謠,還極度影響學業,麵對這些傷害,孟先生實際是可以對少爺您進行控告的——”
在法律義務上,孟歸期有權利控告傅言對他造成的一係列傷害,而傅言也有責任對這些負責。
“如果孟先生控告您強製標記,哪怕標記已經消失,但造成的輿論對少爺您的影響也是不容小覷的!”
以上的傷害還隻是一小部分,如果孟歸期真的想告他,那一紙合同就夠他控告傅言歧視劣質性征。
但是孟歸期沒有,他就是懟他幾句,拿水果砸他幾下,甚至出現了昨晚那種事,他也隻是不跟傅言說話。
抬手捂住眼睛,傅言這時候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小家子氣。
“孟先生是真的愛您,才會對那件事耿耿於懷,如果雲先生真的和他聊過了,那他現在肯定希望您聯係他的!”
可別讓他再繼續說下去了,他真害怕自己罵人啊~~孟先生都這麼服軟了,你哄哄人家能要你命嗎?
“咱們不能因為旁人的幾句話去懷疑孟先生,情感是坦誠,不是揣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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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打過去的時候,傅言都做好準備對方不接了,其實他還在認為孟歸期在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