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長靖一邊跟族老們商議對策,一邊以神念觀察楊牧房間。
見司嫻和楊牧一起坐在床上,司嫻還將鞋襪脫了,司長靖恨不得馬上飛過去將那口是心非居心叵測的小子碎屍萬段。
但此時正在緊要關頭,令牌之事又耽誤不得,隻好暫且按耐住快要暴走的心情。
正在彙報情況的司哲看著大伯將雙手捏的“咯吱”作響,還以為自己說錯什麼話了,一臉無辜的看向自己的父親。
“大哥?你這是?”
“哦,沒事,哲兒接著說,我在聽。”
司長靖看了一眼堂弟司長歌,示意司哲繼續,神念卻一刻都沒放鬆。
楊牧盤腿坐在床上,司嫻斜靠在床弦,滿臉通紅的將一對玉足抬起。
楊牧拿出玉淨瓶,倒出一滴靈液,雙手搓熱之後抓起司嫻的一隻蓮足,輕輕揉捏。
一股淡淡的馨香撲鼻,楊牧笑著看了一眼司嫻,這傻妞特意回去洗了腳?看來早就做這個打算了啊。
司嫻扭過頭去不敢看楊牧,拚命忍著那一波又一波靈氣入體的快感,死死咬著嘴唇不肯出聲。
司長靖都快把拳頭捏碎了,嚇得司哲連話都說不完整了。
司長歌皺起眉頭,大哥今天這是怎麼了?就算司馬家現在打上門來,也沒必要如此吧?
一屋子的人都靜靜地看著司長靖在那裏咬牙切齒,一個都不敢出聲。
下一刻,司長的皺起的眉頭忽的鬆開,還帶上一絲疑惑。
“難道真的在修煉?奇怪…”
他的神念很清楚的看到隨著楊牧的動作加快,司嫻身邊的靈力正在不斷聚集,而司嫻的身體也在快速吸收,氣息也在穩步攀升,速度甚至比服用聚氣丹還要快上不少,如此怪異的修煉方式讓司長靖驚訝不已。
不過這也讓他暫時放心下來,隻要不胡來,暫且就先不管他們了。
“你們這是怎麼了?接著說啊,哲兒,慕天宗有消息傳回來嗎?”
見司長靖恢複正常,眾人雖一頭霧水,但也不好多問。
司哲搖搖頭道:“暫時沒有,但中州分部那邊傳來消息說最近咱們司天商行的商隊似乎被什麼勢力盯上了,已經被劫了三次了,損失不少。”
司長靖一拍桌子,冷哼道:“都是些烏合之眾,不值一提,損失點錢算什麼?讓他們搶,告訴他們,以後連護衛都不要安排了,送給他們搶,就怕到時候他們吃不下!”
“那敢問家主,接下來我們該如何應對?”
“我明日傳信給婉兒,讓她問問宗主再說吧,對司馬家的反擊暫且擱置,也不必與他們撕破臉皮,以免打草驚蛇,等收拾了那幫鬼物,再找司馬炎好好算這筆賬!”
“遵家主令!”
眾人告退之後,司長靖坐在原地,神念緊緊盯著楊牧那邊,孤男寡女的,可別讓那小子鑽了空子!
楊牧雙手握著司嫻兩隻小腳,嚴格按照浴神經內的穴位要求輕輕揉按,周身的靈氣快速聚集,體內的氣脈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增加。
楊牧嚐試過不使用玉淨瓶的靈液,直接使用浴神經內的手法和招式,還有使用靈液而不用浴神經,效果都不理想,不使用靈液的話就是最普通的按摩,沒有任何作用。
在使用靈液而不用浴神經的情況下,靈氣雖然有,但也就和常規修煉差不多,由此可見玉淨瓶和浴神經是相輔相成的,二者缺一不可。
而且浴神經中記載的不僅限於腳部,還包含了全身所有的脈絡,雖然楊牧也很想試試,但目前能給司嫻按腳已經是極限了。
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夫妻也隻有青樓女子才會讓除了自己老公以外的男人在身上按來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