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因為打人被派出所拘留了15天,張鳳那天敲到柱子上,受了點皮外傷和輕微腦震蕩,在醫院躺了兩天就可以出院了。
而許妙受的傷是張鳳的兩倍,躺在醫院的時間自然是要比張鳳的多得多。
中午,沈言白受葉淺淺之托,給躺在病房的許妙送飯。
他隨便在食堂打包了份一葷一素拎去許妙的病房。
許妙正拿著電腦在病床上敲代碼,看見進來的沈言白後,一愣,合上電腦,笑道:“你怎麼來了?”
沈言白麵無表情的將打包盒放在她床頭櫃上,“淺淺讓我來給你送飯。”
說完,就準備出去,許妙突然把他叫住。
“這是房租錢。”她將銀行卡遞到沈言白麵前。
沈言白掃了眼她手裏的卡,問,“這是淺淺叫你還的?”
“嗯,我給淺淺她不要。”
“嗯,她不要我也不要。”沈言白理所當然的說著,轉身離去。
許妙:“………”
晚上葉淺淺下課後就往醫院裏跑,到了許妙病房後,正好撞見許妙的養父,許強。
許強坐在輪椅上,滿身酒氣,卻沒有絲毫醉意。
“你們的事我聽說了,許安那小子下手不知輕重,但畢竟他也是你的弟弟,這事就過了吧。”
言外之意就是讓許妙去把許安擔保出來,跟警察說她原諒他了。
葉淺淺站在門口,聞言,氣的拳頭緊握,唇抿成一條線。
許妙:“他打我不是一次兩次了。”她淡淡的看了眼從小到大對她也算好的養父,忍不住訴苦,企圖激起這十幾年來的父女之情。
但許強好似變了個人般,目光躲避她,“許安以後還要成家立業,有案底對他不好。”
“那我呢?”許妙輕嗤。
“妙妙,你是女孩子,以後可以隨便找個人嫁了,許安不一樣。”
“這麼不一樣!不都是人嗎?!”許妙反駁,情緒有點激動,不小心牽動到了傷口,渾身的刺痛感突然湧上。
她眼眶濕潤,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因為許強的態度還是身上的傷刺到了她。
許強歎氣,“算了,我等會還有事,最遲明天你就要去派出所把許安保釋出來。”
他用手轉動輪椅,抬頭,看見了氣呼呼的站在門口的女生,睨了眼,轉著輪椅離開。
葉淺淺側身避開他,許強路過她時,她對他直眉瞪眼,所以不爽的心思都掛在臉上。
等許強走後,她走到許妙麵前,氣哼哼的吐槽,“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啊,女孩子跟男孩子怎麼不同了?”
許妙岔開話題,“吃飯了?”
“嗯。”
“你不用每天都來看我,你每天還要上課。”
“沒事,我晚上沒課,閑的很。”葉淺淺給她削了個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