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你沒事吧,讓我看看。”維克多走過來,看著小月的脖子關心地問道,小月摸著脖子,有些木然地搖了搖頭。
她隻感覺自己的心砰砰亂跳,腦袋裏就像灌了鉛一樣,沉甸甸的,剛才慕風扳住她肩膀的時候,她看著慕風眼底的炙熱,隻覺得自己的嗓子發幹,大腦充血,有些害羞但更多的是期待,但當那件不知名的暗器打在她喉嚨的那一瞬間,她以為自己這次一定死了,她的心一下沉了下去,如果自己死了,就再也看不到身邊這些人了,死都不甘心啊。
此時摸著脖子,小月才慢慢感覺自己依然活著,原來死亡離自己是這麼近,還是第一次,小月有了對死亡的恐懼,她看著眼前的維克多和阿牛,眼中不爭氣地蒙上了一層水霧,一滴眼淚順著麵頰流了下來。
一隻手伸過來,輕輕擦去了小月臉上的淚痕,小月抬起頭,就看到阿牛那溫潤如玉般的笑容。
維克多見了憤然轉身,指著花小小說:“你這個娘娘腔,有種的衝著我們男人來,別欺負女人。”
聽到娘娘腔三個字,花小小的臉色一變,他最恨人說他娘娘腔,剛才他隻是帶著警告的意思,所以隻發了八把飛刀,而此時盛怒之下,他一下發出了二十把飛刀,分取對方身體二十處大穴。
飛刀帶著寒光如漫天花雨般飛向維克多,維克多暗道不好,沒想到這個不男不女的花小小,報複心這麼重,看來這下自己要被打成篩子了,他無奈之下,身體猛地向後一倒,拚著腦袋著地,也要躲過這些飛刀,人影一閃,有人擋在了他的麵前,一隻手牢牢地抓住了他的腰帶。
“哎呦,腰折了。”維克多叫了一聲,站穩身形,才發現擋在他麵前的人居然是阿牛。小月奮不顧身為慕風擋暗器還說得過去,那是情不自禁,可這阿牛奮身為自己擋暗器,難道他對我也---維克多吃驚地捂住了嘴。
“這位公子真是真人不露相啊,剛才打掉我的飛刀時故意漏掉一個,讓我以為你武功不高,此時若不是為了同伴的安危,想來公子也不會使出真本領吧。想躲開我的飛刀也許容易,但如此輕易地接下我的飛刀的人,江湖上不會超過五個,你會是哪一個呢?”花小小一捋額旁的發絲,看著阿牛微笑著說,笑容裏卻透著一股邪氣,讓人望而生寒。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你怎知江湖上能接你這手暗器的最多隻有五人呢,也許我就是那第六個。”阿牛淡淡地說。
啊?原來是這樣,還好不是為我擋暗器,維克多鬆了口氣,他用全新的眼光審視阿牛,行呀,沒想到真正的高手在這裏呢,老子又看走眼了,白鷹是高手,阿牛是高手,慕風接暗器那手也不弱,老子我也是高手,這裏有四個高手,那我還怕什麼呀,他的膽子立刻壯了,看了看一旁的白鷹,白鷹那邊勝負已分,除了白鷹,六個人都受了點傷,此時都退到了花小小的身後。
“花小小,我不管你和齊天遠有什麼過節,但隻要我在,你就別想得逞,如果聰明,就帶著你的人速速撤出穀,我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阿牛衝著花小小說。
“阿牛,他欺負我妹子,你別放過他。”維克多情急地說。
“阿牛?你叫阿牛?”花小小表情怪怪地。
維克多一捂嘴,麻煩了,把阿牛給賣了,阿牛聽了微微一笑:“不錯,我叫阿牛。”
“你們聽過江湖上有叫阿牛這個名字的嗎?”花小小問站在他身後的六個人。
“回師叔話,叫阿牛的我都認識兩個,不算奇怪。”六人中為首的那人恭敬地說,維克多這才知道,原來這花小小居然是這六人的師叔,但既然是師叔,那誰是呢?
“剛才打小姑娘的暗器可不是我發的,我這人一向憐香惜玉,從來不對女人動手。”花小小看著麵前的幾個人說,口氣中竟有了示弱的意思。
“不是你是誰,敢做不敢認。”維克多知道了加上自己有四個高手後,膽子也壯了,胸膛也挺了起來,說話更是不客氣。
“我知道暗器不是你發的,但你的樣子讓人討厭,趕緊滾吧,別讓我再看到你。”慕風臉色蒼白,有些無力地說。
花小小在江湖上也是一流高手,那些江湖上的人見了他都是又敬又畏,他成名之後,就沒有人對他如此不敬,而且又是當著他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