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推開房間的窗子,鬆鶴樓外的景致一覽眼底,樓下是小橋流水、鵝卵石鋪成的小路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小月怔怔地看著眼前的美景,目光中帶著迷茫。
“小月,你不是喜歡吃醉仙樓的紅燒鯉魚嗎?今晚我們就去大吃一頓,不是我說你,上次慕風好好的生日,讓你一盤宮保雞丁給毀了,連我都看不下去了,今天我們大搓一頓,補償一下慕風,我看慕風又瘦了,不吃點好的---小月你在聽我說話嗎?”維克多說了半天,見小月一點反應都沒有,他跑到她的腿邊,用爪子捅了捅她,小月依舊沒理他。
維克多見了有些氣憤,想想路上小月對阿牛的態度,他生氣地說:“不是我說話向著阿牛和慕風,他們對你真是沒說的,簡直是嗬護備至、百依百順,連我都有點感動了,這次聚友齋的大火一定是阿牛想辦法幫你擺平的,不然你把聚友齋都燒成了平地,怎麼能這麼順利的走出平遠鎮呢?你好好想想吧,他們平時對你怎麼樣,你應該心中有數。”
小月沒有回答,但他知道,她在聽,維克多清了下嗓子繼續說:“自從你受了傷,阿牛的臉色就不太好,你沒覺得他這幾天瘦了嗎?還有慕風,慕風就更瘦了,這哥倆可真夠慘的,同時愛上一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還是個虐待狂,不但虐人還自虐,這麼好的兩個男人怎麼都讓你碰上了呢,同是穿越者,你咋那麼享福,我卻這麼悲催呢,這也太不公平了。”維克多偷眼看看小月,小月依舊看著窗外,但胸口似乎比剛才起伏的大了一些。
“尤其是阿牛,別看他什麼都不說,我估計你就是想上九天攬月,想下五洋捉鱉,他也會毫不猶豫地幫你,我看他簡直把你寵壞了,寵得你不知道在乎別人的感受,隻知道傷別人的心—”維克多一邊說一邊看小月,小月的臉色好像變了,胸口也劇烈地起伏著,成了,趁熱打鐵再來兩句,就搞定了。
“不管你做錯了什麼事,他們都不在意,簡直是罵不還口,打不還手啊,他們為的是什麼,因為你長得漂亮?不是吧,就你那飛機場有啥可看啊,我就納悶了,兩個和我一樣優秀的好男人,怎麼就看上你這個虐待狂了呢,”
這下藥下的夠猛吧,重病還需下猛藥,維克多點點頭,心道,慕風、阿牛,今天為了你們,哥們我真是兩肋插刀了,要是插個半死,哥們的下半輩子就靠你們了,要是插猛了,一下給插死了,嗚---明年的今天,你們一定要給哥們我的墳頭上放兩隻燒雞啊。
心裏正念叨著,小月猛地一轉身,嚇得維克多往後一退,屁股撞在了桌子腿上,“哎呦,這下真插猛了---”維克多揉著屁股,才發現小月一陣風般的出了房間,他忙跟了過去。
小月猛地推開對麵慕風的房間,此時慕風、阿牛和白鷹正坐在桌前,見小月麵帶寒霜的走進來,白鷹忙站起身問:“小月,怎麼了?房間不滿意嗎?”
“我要出去玩!”小月看了一眼慕風和阿牛語氣冰冷地說。
“出去玩?去哪兒玩?”白鷹看著麵帶怒氣的小月,看小月的神情不像是去玩,倒像要找人去打架。
“你們愛去不去,我自己去。”小月說完,哐當一聲把門一撞,轉身就往樓下走,“哎,小月,等等我。”維克多追了上去,心道,這下壞了,藥下猛了,小月氣瘋了。慕風和阿牛對視一眼,起身跟了出去,白鷹無奈地跟在了兩人的身後。
小月三步兩步出了鬆鶴樓,往街上走去,維克多小心地跟在了旁邊,不時地回頭看去,見慕風和阿牛亦步亦趨地跟在了後麵,才放了心。
小月一邊走,一邊往兩邊看,猛然看到前麵一間房子上麵挑著一個大簾子,上麵寫著一個賭字,她毫不猶豫地往屋裏走去,站在門口的夥計看了她一眼,就讓她進去了。
啊!賭錢,小月是最反對賭博的,她怎麼去賭錢了,壞了,這下真壞了!維克多跟著要進,夥計見了,拿起旁邊的掃帚,大喊一聲:“哪來的野貓!滾出去!”就要用掃帚趕維克多。
這時,他的手腕被人緊緊地抓住了,一個高大的男人帶著笑容對他說:“看好了,這是我家公子養的貓,不是野貓。”夥計抬頭一看,兩個相貌出眾的男子從他眼前經過,其中一人看了他一眼,一股壓人的氣勢讓他頓時軟了下來,他忙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