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萬零一兩。”梨花喊完後,整個花滿閣一瞬間變得鴉雀無聲,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看向梨花,隨即一陣更大的喧嘩聲響起。
“這個男人是誰?居然敢和南宮逸塵、江小樓搶女人,他知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啊。”
“唉,年少無知。”
“此人衣著華麗,舉止沉穩,卻故作神秘,難道是名門之後,不肯以真麵目示人?”
“叫價就加一兩,這人是來拆台的。”
“兄弟,有種啊!”
客人說什麼的都有,老鴇見突然有第三個人出來競價,心裏樂開了花,不管他們誰輸誰贏,她都是最大的贏家。
小月聽梨花喊價,心急地伸手去拉梨花的衣袖,伸出去的手卻被梨花緊緊地握住,梨花似乎在告訴小月,讓她放心。
感覺到梨花手心的溫暖,小月的心才慢慢平靜下來,她不明白梨花為什麼要去競價,何況梨花身上也沒有幾萬兩的銀子。
江小樓淡淡地看了梨花一眼,不緊不慢地開口道:“我出兩萬五千兩。”
南宮逸塵對貓的興趣似乎比對競價的興趣要大,見他又不開口,青衣女子又咳嗽了兩聲,南宮逸塵聽了隨口道:“三萬兩。”
聽到南宮逸塵喊三萬兩,老鴇樂得臉上的粉撲哧撲哧地往下掉,含香一直關注著南宮逸塵,她寧可將身子給了南宮逸塵,也不希望給那個變態的江小樓,雖然她臉上冷漠,但心裏卻七上八下,生怕江小樓是最後的贏家。
“三萬零一兩。”梨花冷冷說道,他銳利的目光掃過對麵的江小樓。
江小樓斜倚著身子,似乎毫不在意梨花的挑釁,依舊是不緊不慢地道:“三萬五千兩。”
梨花怒火中燒地看著江小樓,江小樓衝他淡淡一笑,那冷豔的笑容帶著強大的殺傷力,讓樓下那些女扮男裝的女人們竟然控製不住地叫出了聲。
維克多苦著一張臉在南宮逸塵的臉周圍晃動著,心裏卻有些起急,這下哥們虧大了啊,小月,為了你的幸福,我容易嗎?
南宮逸塵突然覺得胸口悶得發慌,呼吸變得急促,臉『色』也開始泛白,青衣女子感覺出他的異樣,情急地叫道:“小塵,快把貓放下。”
南宮逸塵隻覺得呼吸越來越急促,他的手情不自禁地一鬆,小玉貓和維克多都往地上掉去,維克多淩空一躍,將小玉貓準確地咬在了口中,耶!任務順利完成,這玉貓就當是勞務費了。
青衣女人大吃一驚,這才想起逸塵的『藥』在鴻鑫身上,而鴻鑫被她打發去辦事了。
這可怎麼辦?青衣女人慌了神,隻能握住南宮逸塵的手腕,將內力源源不斷地輸給他。
內力如石沉大海,沒有起到一點作用,南宮逸塵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呼吸也變得越發急促。
小月見了大吃一驚,顧不上掩飾身份,她抽出自己的手,情急地衝過去問道:“你怎麼樣?是不是病又犯了?”
青衣女子此時心『亂』如麻沒有注意到小月說話的聲音。
梨花的手中瞬間失去了溫暖,他的心裏湧起了一絲失落,在他的眼裏,女人就是衣裳,喜歡就穿,不喜歡就丟,如果不是因為他神功未成不能破身,他的身邊一定會有很多女人。
他從來沒在意過那些喜歡他的女人,即使是像司馬寒煙那樣的絕『色』,他也沒放在眼裏,可是眼前這個小女人卻讓他的心變得漸漸溫暖,她看別的男人的眼神,竟讓他的心隱隱作痛。
梨花掃了一眼對麵的江小樓,江小樓也正凝視著他,兩人的目光一碰,梨花的唇邊勾起一絲淡淡的冷意。
南宮逸塵靠在欄杆邊,閉著眼睛大口喘氣,耳邊卻聽到讓他魂牽夢縈的聲音,他驚喜地睜開眼睛,看到的卻是一張陌生的臉。
多日的傷心和思念,加上沒日沒夜的趕路,剛到青州府他又和家人吵了一架,他的身體本來就已經到了強弩之末,今晚要不是為了和家人慪氣,他也不會支撐地來到花滿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