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她,慕風一想起這個女人就感覺有點頭疼,那是個難纏的聰明女人,他的手情不自禁又伸進了懷裏想要掏銀票,“咳,咳”白鷹見了忍不住咳嗽了兩聲,提醒慕風不要再去做那個冤大頭。
但慕風似乎沒有聽明白他的暗示,手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白鷹已經能看到銀票閃動的光澤了,“咳——咳”白鷹心裏著急,又大聲咳嗽了兩聲。
“白兄弟,你得肺癆了?咳得這麼厲害,有沒有找大夫看過?”小馬哥一臉關心地看著白鷹,就像在看一個得了絕症的病人。
“有你這麼說話的嗎?你才得肺癆了呢。”白鷹沒好氣地看著小馬哥,眾男子的眼底都閃過一絲笑意。
“原來你沒得肺癆,太好了,那我就放心了。”小馬哥表情誇張地鬆了一口氣,惹來眾人一陣笑聲,慕風的手終於從懷裏伸出來了,卻沒有舀銀票,又省了幾萬兩,白鷹心中一喜,也就不和小馬哥計較了。
小馬哥老神在在地端起了茶杯,有滋有味地又開始品他的白開水,看他那個得瑟的樣子,維克多真想舀鞋底子抽他。
小月眼底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隨即臉上又露出了笑容,她看著表情有些不自然的阿牛柔聲道:“既然是朋友,就去見一見吧。”
“你們南瑞國也有女捕頭嗎?我以為隻有我們雲汐國的女人才能當官。”墨離似乎對這個唐捕頭很感興趣,他站起身,打開了半扇窗戶向樓下看去。
他絕色的容顏引來對麵女人們的驚呼,“對麵的小哥好俊俏啊,到姐姐這裏來吧。”“是啊,還沒見過這麼俊俏的小哥呢——”
女人們的熱情讓墨離的眼中蘊起一絲寒意,他冷眼望過去,幾個女人被他冷厲的目光嚇了一跳,不約而同地住了口。
墨離將目光收回看向樓下,樓下站著一個氣勢洶洶的男人,不對,雖然穿著男裝,但從她高聳的胸部看,她是個女人,個子很高,卻不是五大三粗的女人,而是一個相貌不錯的女人,這樣漂亮的女人做捕頭,可惜了。
樓下的女人抬起頭看著墨離,臉上露出了迷人的笑容,“告訴宮子豐,酒樓的兩個後門我已經讓人守住了,連狗洞我也讓人看著呢,這次我看他往哪溜。”
墨離的嘴角勾起一個弧度,江湖傳聞宮子豐最有女人緣,天下不知多少女人為之傾倒,看來傳言是真的,沒想到這樣一個風流人物卻栽在單純善良的小月手中,他回身一看,宮子豐已經離開了,他往樓下看去,看到宮子豐已經走到了女人身邊。
女人凝視著宮子豐,眼中似有無限情意,宮子豐凝視著女人,眼中似有千言萬語,兩人相視一笑,女人走到宮子豐耳邊低語了幾句,宮子豐低頭想了一下,點了點頭,兩人往街的另一頭走去。
看來兩人之間真的有故事,墨離關上了窗戶坐回了桌旁,“很平常一個女人,沒什麼好看。”他笑了笑,然後專注地看著麵前的黃燜雞塊,似乎那些雞塊很與眾不同。
“大家繼續吃吧,不用管他。”小月的臉上雲淡風輕,似乎情緒絲毫沒有受到影響,維克多有些擔憂地望著小月,別看小月臉上沒什麼表示,心裏指不定多搓火呢,現在要是有根鐵杵給小月當磨牙棒,小月都能給它磨出火花來。
“小月,阿牛就是下去應酬一下,很快就回來了。”維克多安慰道。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直到吃完飯阿牛也沒回來。本來大家說等阿牛回來再走,但小月堅持要先回客棧。
在回去的路上,維克多看到小月咬著後槽牙用力地絞著手中的帕子,維克多在心中默默地為阿牛祝福,祝福他還能看到明天的太陽。
回到客棧後,小月走在最前麵,一句話也沒交代,就直接進了自己的房間,然後把門一關,連蠟燭都沒點,眾男子對視一眼,各人的眼神都很複雜。
小月的房間一直都是黑的,眾男子這晚都很有默契地打坐練功,沒有一個休息的,就連最喜歡睡覺的維克多也用手不停地撐著眼皮強迫自己保持清醒。
就這樣一直等到快四更,阿牛還沒有回來,維克多困得眼皮打架,“尼瑪阿牛,天都快亮了還不回來,還讓老子睡不睡了,早知道這樣,我就先睡覺,四更再起了。”
維克多打著哈欠抬起頭,看到小馬哥坐在桌旁一臉蕩漾地看著手機屏幕,維克多眼前一亮,它躡手躡腳地走過去,輕輕地跳上桌,走到了小馬哥身旁,探頭看去。
“媽呀,鬼啊!”維克多大叫一聲,困意頓消,他驚恐地看著小馬哥,真想不明白,一個人看這麼惡心的恐怖片的時候,臉上居然會是春情蕩漾的表情,他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