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衡霜和聞秋池來到一個酒樓中,等待上菜的同時曲衡霜說:“估計明天早上城主府的事就會被知道了,明早天不亮就走。”
聞秋池點點頭,給曲衡霜倒了杯茶,又給自己倒了杯。端起茶杯,聞秋池微微皺了皺眉,這水顏色不對啊。
“茶裏有毒。”顯然,曲衡霜也看出來了,茶麵上飄著一層銀色的膜。
才上來,二人看了看菜,聞秋池拿出隨身攜帶的銀針在抽菜上戳一下,再拔出來針尖已變成黑色的了。
上菜的小二臉色一白“客,客官,這……”
“剛剛有人從你身邊過去嗎?”曲衡霜看了看臉色慘白的小二。
“呃……沒…有,有一個黑衣服的過去了。”小二想了想道。
“嗯,再重新上一份。”聞秋池丟過去個碎銀,想著:不會吧,真麼快嗎?
二人回到客棧,休整了一下。晚上小柒還累了一趟,告訴他們樂器坊的事是他們帶著李陵鶴一起幹的。
第二天,城主府的事跟長了翅膀一樣,迅速傳遍大街小巷,有些人甚至還進入了那個密室。
雅音客棧的小廝敲響曲衡霜他們的房門,等了半天不見他們有人開門,就推門進去。
之前屋內早已被收拾幹淨,而桌上被放了幾錠銀子。小廝拿上銀子給樓下的掌櫃“掌櫃的,樓上的那二位公子已經離開了,就是這錢給多了。”
掌櫃點點頭,結果銀子將小廝打發走。一會兒,小廝又進來將自己剛剛聽到的事告訴掌櫃,又猜測道:“掌櫃的,這事兒會不會跟他們有關,他們剛走就……”
“噓,別什麼事都往外說,既然他們給了錢,咱們就拿錢辦事,不該說的別說。行了,趕緊幹自己的事兒去。”掌櫃打斷,小廝囑咐好,就讓他幹自己的事去,拿出賬本,將正確的錢數寫在上麵。
掌櫃看到外麵亂哄哄的樣子,搖了搖頭說:“算了,反正也亂不了多久。”
“天哪,還以為李長歌是什麼好人,結果……”
“就是啊,連自己的孩子媳婦都下手,太不是人了。”
“我們家翠兒也丟了是不是……”
“他死的也挺慘的哦,我剛去看了一眼,嘖嘖嘖,連人樣都看不出來了。”
“我就說城主府的幾個公子和夫人怎麼可能突然沒掉,你們還不信。”
“當年他來當城主的時候,我還奇怪呢,明明有衙門,為什麼還要有個城主,不矛盾嗎?”
“聽說城主還不是皇上封的,好像是那個什麼九千歲?”
“反正現在沒有城主了,估計衙門又該管事兒了。”
“唉,城主府的三公子呢,怎麼不見了?”
“不知道,估計跑了吧。”
“不行,我得回去把我閨女的樂器燒了,太晦氣了。”
“城主府的老中醫好像也死了好幾個。”
“聽說了嗎?這事好像跟那個夜亭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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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歌城中到底怎麼樣?曲衡霜和聞秋池二人不知道,因為他們現在正在被追殺。
誰能想到,剛出城沒多久連白球都還沒找到,就見到一隊人拿著武器殺上來。
這隊人功夫不低還井然有序的,打著怪麻煩。曲衡霜二人就想著把人遠引遠一點在打,結果等遠離了臨歌城這隊人又不見了。
也不是不見了,就是到地方他們就離開了,曲衡霜二人在原地等了半天,也不見他們回來,就沒再管了,還有些疑惑。
有病吧這群人。
聞秋池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藏在袖中的手摩挲著手中令牌的圖案。
嘖,早晚搞死那個九千歲。
這時,旁邊的灌木傳來“悉索”聲,隻見白球慢悠悠的從裏麵走出來 。
“唉,那幾個樂器還挺好看的,沒了怪可惜的。”曲衡霜摸了摸白球的頭,有些可惜,那些訂了但是沒有拿到的樂器。
“沒關係 圖紙我讓人送到丞相府了,到時候還能造出來的。”聞秋池安慰曲衡霜,畢竟裏麵的那個箜篌他也是很想要的。
“哦?真的啊?”曲衡霜有些驚訝,畢竟他還不知道聞秋池什麼時候拿的圖紙什麼時候送出去的。
“嗯,最晚你洗澡的時候送出去的。”聞秋池點點頭,又問“現在去哪?”
“嗯,隨便去,走到哪是哪。”曲衡霜看了看身邊的聞秋池“其實當初他們是想我們互相牽製的哦,畢竟咱倆一個正派一個反派。”
“嘖,管他們幹嘛,誰給他們說我這正派的了,一群迷之自信的玩意。”聞秋池對那些人有些無語,哪裏來的自信認為自己回去為了正派與疏梅為敵。
曲衡霜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