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賣吧,不知者無罪,不知者……”那個執法者有些不好意思,低著頭,紅著臉。
萬一真害死了薑涵溫寧,他這執法者就別幹了,內心也過意不去。
“你還委屈?”陪同的執法者抬腳踹他屁股,差點沒把他從凳子上踢下去。
“算了算了,這樣的話,我們就必須參與其中了。”
溫寧攔住他們,又不是真打,做給自己看的罷了,執法者還是一家人。
“不過你們可要保護好薑涵的安全啊,她沒什麼自保能力。”薑涵這個幻師,麵對同等實力的戰鬥天賦者,估計活不過半分鍾。
溫寧眼中燃起戰鬥的火焰,程興言跑了,他最恨的人居然跑了,這可不是給自己創造機會嘛。
“馬關是怎麼回事?”薑涵皺眉問道,她可不想把無辜的人牽扯進來。
執法者端正身姿,驕傲的說道,“經我們調查,他是同夥,見到我們就神情慌亂,必定是做賊心虛。”
薑涵聽到這話,當即一拍桌子,茶杯翻到在地,指著他們罵道,“你們,你們真是一群牛馬呀!”
“怎麼能蠢到這一步呢?”
“他要是做賊心虛,怎麼不提前跑呢?他又不是你們,傻的一批。”
發怒的薑涵就連執法者也不敢惹,把馬關寫的字條留下,悻悻離開。
隨後迅速撤銷對馬關的搜捕。
“我們怎麼就沒想到呢?這人怎麼沒跑呢?錯怪了,錯怪了。”
如此說來,最委屈的,還是那位發現馬關的路人了。
無辜枉死,一位熱愛城主府的熱血市民。
執法者們深感痛心。
送麵錦旗,加上百來金幣獎勵見義勇為,然後就送熱心市民入土為安了。
“這幾天我讓諸葛縉雲來這裏,算了,還是讓吳美麗他們來這裏吧,”溫寧收拾一下桌麵,把茶杯放到水池清洗幹淨。
“程興言在城主府逃不了多久,讓執法者抓就行。他是A級獸化天賦,絕對不好對付,沒必要冒這個險。”
溫寧的實力提升有目共睹,但要是真對上心狠手辣的程興言,還是有一定的危險性的。
要真是不敵程興言,溫寧基本上隻有死路一條,現在的生活來之不易,安穩的很,沒必要去冒險。
溫寧自然知道,薑涵這是在擔心自己,多年的朋友,她什麼性格自己一清二楚。
“你放心,我有信心能夠擊敗他,而且林虎馬關於我都有救命之恩,程興言辱我之恥,我都得報。”
說完,溫寧就聯係吳美麗等人,讓他們暫住家中,保護薑涵。
“你自己保護不就行了,單打獨鬥,我們都不是你的對手。”
溫寧搖搖頭,看了看心神不寧的薑涵,歎了口氣,“程興言晚一天死,大小姐就多一分危險,我能察覺的出來,程興言變得很強,若是哪天我沒注意,那薑涵……”
溫寧眼裏露出濃鬱的擔憂,他又何嚐不怕現在的生活被打破呢?
但他更怕身邊的人消失。
吳美麗等人答應,肌肉健碩的他們當即就圍成一個圈,把薑涵圍得嚴嚴實實的,“走吧,薑總有我們保護,你可放心去了。”
“你們有毛病啊,說的那麼淒涼,還有,能不能別堵住我,”薑涵是個女人,總歸是有些不好意思,但不得不說,安全感很足。
至於為什麼不讓諸葛縉雲保護薑涵,有兩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