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現在應該從何下手呢?”我看向墨青風,墨青風看向小樹枝。
場麵很尷尬,找一隻鳥真的很麻煩,特別是一隻不知道生死的鳥。
墨青風看向我:“要不要試一試入夢?”
入夢簡單來說,就是要入夢的人的神識探進被入夢的人的內心深處,這很危險,說是入夢但又是不完全是,算是一種進入回憶。
最大的問題就是,他不記得啊,要是別人去解鎖回憶真的辦不到。
我搖了搖頭,墨青風也明白其中的無奈。
小樹枝晃了晃,顯得蔫了吧唧的。
這樣的話隻能從頭開始了,我讓小樹枝帶我們去見他的真身。
小樹枝散發著綠綠的光,隨後有兩片葉子飛到我們麵前,一陣眩暈之後便到了一棵大樹前。
整棵樹又大又高,樹皮灰藍色,薄且光滑,成片狀剝落,葉子是藍綠色披針形,它的周圍沒有任何草或者植物,我覺得挺漂亮的。
我們到了之後小樹枝就落在了地上,隨後麵前的樹動了動:“接下來要做什麼?”
“當然是去找你們這的山神啊,不是,哥們,你沒想過這事嗎?”墨青風陷入了沉思,大樹也陷入了沉思。
隨後大樹晃了晃:“啥呀,我這不是忘了嗎?”
墨青風看了它一眼。
墨青風別過了腦瓜。
墨青風拍了拍腦殼。
好,墨青風無語。
我搖了搖頭,雙手結印傳音給這的山神。
在這等了一會,沒多久遠處傳來嘰嘰喳喳的聲音。
沒多久一群老鼠跑了出來,一群老鼠架著一頂小紅轎子在我們麵前停了下來。
緊接著一隻大大的老鼠跑了出來,胖嘟嘟的,渾身雪白。隨後,在我們麵前站定變成一個女人,一頭銀白色的長發,身著一身紅衣。
“又幹嘛呀這?你這傻大樹怎麼這麼多年事這麼多?”女人一臉怒氣的看著大樹。
大樹抖了抖然後又焉了一下:“月子啊,就是吧,你看我這,啊這。”
叫月子的女人看到它這樣頓時更來氣了,怒氣衝衝的上前踹了大樹好幾腳,可能覺得還不解氣,一腳把大樹旁邊的小樹枝踹飛了。
大樹晃了晃了小心翼翼的開口:“我這不是要你幫忙嗎?把我小樹枝踹跑了,哪招惹你了?”
月子聽到這話更氣了剛想抬腳踹被墨青風攔住了“我們是給他辦事的,他可能因為一些因果始終沒辦法化形,你是山神所以我們才找你的。”
月子剛要開口說話不遠處傳來嘈雜聲,月子朝著遠處的草叢使了個眼,示意我們去那邊,我剛變成貓墨青風便把我抱在懷裏跟著月子朝遠處走去。
剛進草叢沒多久一群人就出現了,帶頭的人胖胖的卡著一口痰嗓子:“這棵樹上級說過幾天給砍了,有毒長得又不漂亮,還天天有雷劈。”
隨後後麵的人應著他,然後一群人蹲在附近抽煙瞎扯犢子,煙頭丟了一地,月子臉色變的不好看了。
我在心中念著火咒然後快速朝那人一點,然後那人火冒三丈了,是真的火冒三丈。
一群人慌慌忙忙的給他滅火,沒一會他頭上的火就滅了,然後他罵罵咧咧的把那還剩了一點的假發直接扔地上踩了兩腳,一群人暗罵晦氣。
人走之後我們才出來,月子還是一臉氣憤的樣子,走上前去又踹了大樹幾腳。
“哼,忘恩負義的東西還想讓我幫你?你就活該被雷給劈死。”月子轉身就要走,然後小樹枝想拉她不小心絆了她一腳,月子怨氣更重了。
大樹更慫了:“別介啊,幫幫忙,下次雷劫我幫你。”
月子頓時喜笑顏開“哎呦,咱倆誰跟誰?也不是不能幫,你那個靈力現在分我一半。”
大樹頓時急眼了,眼看它要發火我便偷偷傳音給它:“你現在沒化人形靈力自然不多,要就給她,化成人形之後靈力不更多了嗎?”
墨青風也上前來拍著他的樹幹感歎說:“現在失去的可能隻是一點靈力,但是如果不化成人形的話失去的可是命啊。”
大樹聽著三個人隔著胡扯頓時堅定了,沒一會一個淡綠色的能量球就飛到月子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