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 走黴運的開始(2 / 2)

被這個叫西鄉的家夥感染,大家都稀裏糊塗地和他幹了一杯,渾然不覺這家夥是在借花獻佛,我們的酒耶!

不過我也不能不佩服這家夥,幾分鍾後他就和我的那些同事們打成一片,仿佛大家都是十幾年的朋友,而我則繼續我這晚的K歌之王的表演。

包間裏氣氛在西鄉的挑動下越來越熱烈,酒精刺激著荷爾蒙開始衝擊大家的神經,氣氛越來越high了,而我也有點不清醒了。

不知道怎麼回事,總之後來我也和這個家夥開始稱兄道弟,大聲談笑,大有相見恨晚的氣勢,似乎大家都有立即斬雞頭燒黃紙拜把子的意思,於是我的電話在不知不覺中跟他交換了。天呐,我的電話除了PLMM和老同學是絕對沒給過其他男人的啊,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而我華麗悲劇般的黴運就此注定!

之後,過了幾天,我正後悔的差不多了的時候,卻接到西鄉的電話,請我出去喝酒K歌,正好當時沒事,就去了,再說有期頭不吃那是傻瓜,沒成想他還挺大方,又請了我另外幾個同事和他的朋友,大家又是happy了一夜,而我們之間就更加熟識了。這時,我開始覺得也許這也不是什麼壞事,俗話說的好:“一個好漢三個幫”“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多個朋友多條路嘛,誰知道這竟然是噩夢的開始。

越發熟悉後,我才知道西鄉的父母原來是西南某省的高官,和我同歲,由於是家裏的獨子(據傳說是三代單傳),寶貝得不的了,開始把他送到美國去讀書,結果他覺得不爽,跑了回來,結果那所美國知名的王牌大學不讀了,回來卻在國內某二流大學混了個文憑,畢業後他的父母也管不了他,反正家裏也不缺錢,就給他找了份清閑的工作,由著他在外麵混。

我問他:我說你一個中國人怎麼起這麼個倭奴名字啊?他一下急了,高聲聲明:你怎麼罵人哪,我們家可是世家清白,根紅苗正的百分百純種漢人,這西鄉可是個地地道道的中國姓!結果我一查,嘿,還真是,所謂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中國這姓氏也是如此,這東南西北四字,隨便加上什麼門啊、宮啊、方啊、鄉的居然都是姓,倒還真是省事呢,而且更奇的是竟然從第一到第八都是姓,我也算是開了眼了!

恩,對了,你怎麼老是倭奴倭奴的呢?

這個你就火星了吧,那些矮冬瓜叫我們支那,那我們為什麼不叫他們本來的學名“倭奴”呢?再說現在網上FQ那麼多,批上一層FQ的馬甲萬一在壇子上說錯了話,幫你說話的人多啊,俺可是個聰明的時尚青年,挖哈哈哈……

這樣啊,那我可學著了。

話雖這麼說,西鄉這家夥的倭話和棒子話卻說得溜順,原來這家夥的夢想就是有一天到倭國去援交一番,而問價錢是最早學會的倭國話:“幾らでしが?”再把個棒子妹來當老婆,賢惠嘛!

而他的最大願望竟然是投資拍一部曆史上最出色的AV大片,把當下最紅的AV女郎全部招到片中出演,還要把能用上的特技全用上,什麼拉風用什麼,劇情上更是什麼魔幻啊、驚悚啊、言情啊、喜劇啊、動作啊、史詩什麼的全給他弄上,什麼細繩啊、蠟燭啊、震蛋啊、棉簽啊、電動棒之類的道具,能用的全用上,總之就一個字:全!不信拍不出進軍奧四卡的大片!

而他反問我的願望,於是我把我中產小資的美好願望說給他聽,結果換來了無盡的鄙視,於是隻好在他的“威逼利誘”下,發下了“八閎一宇,天下布種”的宏願!而我自己則在最後默默地加了兩個字:才怪!還是偶的中產小資生活更具吸引力啊,偶又不是那些YY小說裏的種馬主角,又不是那種帥的掉渣的猛男,什麼王八之氣一張,虎軀一抖就有有無數PLMM哭喊著*,而且還修得神功連禦數女而金槍不倒,要偶“天下布種”,算了,等偶布完種也離精盡人亡不遠了,就算不死估計離AIDS也不遠了。我才不要呢,偶還是過偶的中產而又小資的生活,悠閑地生活最要緊啊!

隨著我和西鄉出去K歌的次數越多,我越發發現,這個西鄉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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