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這麼一副色眯眯的樣子,秦岫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他想幹什麼。
秦岫冷眼看著趙癩子,準備給他一次機會,她剛吃飽,不想動手,不然容易胃下垂,
“上午的工資結給我,下午我有事,來不了。”
她要是說以後都不來了,這個趙癩子肯定要找借口糾纏她。
所以她隻說有事,反正她以後不來,也沒人能綁著她過來。
趙癩子中午沒離開磚廠,也不知道河邊發生的事,聞言還以為是那兩個孩子又闖了什麼禍,
他彈了兩下煙灰,“秀兒,不是我說你,你那倆孩子又不是你親生的,你對他們那麼好幹啥?”
“你這一天賺不來幾個錢,他們不是砸人家狗就是搶人家東西的,你這點錢都不夠賠的。”
秦岫沒想到這趙癩子還能說兩句人話,她心裏覺得這趙癩子說的對,但是嘴上沒說話;
趙癩子這種人,不能給他搭話的機會,不然就沒玩沒了,誰知道他後麵想說什麼。
果不其然,見秦岫不說話,趙癩子靠近了秦岫兩步,表情更猥瑣,
“你這麼死心塌地,是不是那趙方舟活兒厲害啊?”
“再厲害他人也不在家,要不要讓哥陪陪你?你哥我也....哎哎哎!!鬆手!!!”
秦岫抓著趙癩子的頭發使勁往後扯,眼神裏全是不耐煩,
“我原本不想動手的,你這張嘴太賤了。”
說著,秦岫拽著頭發,直接把人摔在地上,然後隨手撿起旁邊放著的一塊抹布,包在包在手上,
“匡呲”幾下狠狠砸在他的嘴上。
趙癩子是混子出身,一開始是沒反應過來,現反應過來了,眼神就陰狠了起來;
“秦秀兒!你竟然敢對我動手!你完了!你家裏那兩個狗崽子也完了!”
秦岫一聽,樂了,那感情好,為了感謝趙癩子的樂於助人,
她“匡!”的一拳就砸在了趙癩子的太陽穴上,給趙癩子砸得眼冒金星;
他兩手撐地想站起來,秦岫怎麼可能會允許,
別看她現在是壓著趙癩子打的,那全是因為她突然襲擊,打了張癩子一個措手不及,下手又狠;
要不單單靠她這小身板,想撂倒200多斤的趙癩子,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秦岫趁趙癩子快站起來的時候,又給了他太陽穴一拳,把人砸的暈頭轉向的,她又拽著趙癩子的頭發,把人一路拽進了磚廠的製作車間。
正在工作的工人們見到一向悶不做聲的秀兒竟然拽著趙癩子的頭發,全都傻眼了,
“這,這是幹啥呢?”
秦岫也不給他們解釋,直接把趙癩子壓在了攪拌泥團的攪拌機旁,
那攪拌機是一個方形的槽子,中間有一個軸承,軸承上是鋒利的刀片,
此時機器正在運作,能清楚的看到裏麵的刀片飛速旋轉著;
秦岫二話沒說,壓著趙癩子的腦瓜子就要往攪拌機裏按。
攪拌的刀片近在咫尺,趙癩子瞬間就驚出了一身汗,
“秦秀兒!!你瘋了!放,放開我!”
直到這個時候,車間裏的工人們才醒過味兒來,趕緊要來攔著,
“秀兒!你冷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