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明文感覺自己都快要瘋了,要不是擔心關遠洲會出現什麼意外狀況,他早就一走了之。
“遠洲,關遠洲,醒醒,快醒醒,我是蔣明文,你的同學蔣明文。”
當開燈看到關遠洲已是滿頭大汗的狀況時,蔣明文這才明白過來他應該是做噩夢了。
今天是關遠洲的生日。自己和陸家東及賀子銘等幾個在讀書時就玩的好並且都留在省城工作的同學自然是要前來祝賀一番。
也因為明天是周末不用上班,所以幾人也就都約好了要狠打關遠洲這個地主的餘糧。(誰讓他現在職務最高以是科長了)在這過程中大家共同回憶起大學時光時,又是唱又是跳的都喝了不少。
本來說好的幾人是準備幹通宵的,但陸家東和賀子銘這兩家夥重色輕友提前開溜後就隻剩下自己。
想著反正是光棍一根住處又離的遠,索性就留了下來,沒想到卻碰上了這棘手的事情。
“手機呢?我手機在哪裏?”這是關遠洲被推醒後說的第一句話。接著他就開始瘋狂地翻箱倒櫃地尋找起來。
他要打電話給自己的母親,因為她是他現在在這個世界上最牽掛的人,這也是他在失去知覺前最後想做的事。
啪!
蔣明文怎麼也沒想到關遠洲在被自己叫醒後會是如此這種狀態,咬了咬牙就上前狠狠抽了其一巴掌,如果再不管用他也就隻能喊救命了。
“靠!蔣明文你是不是瘋了,你打老子幹嘛?”蔣明文使出吃奶力氣扇出的這一巴掌確實管用,劇烈的疼痛感終於使關遠洲從癲狂中清醒了過來。
“媽的,老子這是救你知不知道?都快把老子這手打麻了。”
見關遠洲知道開口罵人了,也就說明其以恢複了正常,此時蔣明文才終於鬆了口氣。
“呲!”
“疼死我了。你小子給我記著,我關遠洲此仇不報非君子。”
雖然嘴上叫罵著,不過卻因疼痛導致說話不利索,所以這句狠話自然也失去了威懾力。
“遠洲!你知道你剛才的樣子有多嚇人嗎?
快給兄弟說說你到底夢見啥了,也許我還能幫你解解惑。”
鬧了這麼一出兩人現在也早沒了困意,蔣明文為其倒了杯水後又拍拍其肩關心道。
“唉!這夢裏的事哪還記的清?”
“也可能是我這段時間忙太累了再加上今晚高興喝了不少酒的原因吧。”關遠洲用毛巾捂著左臉苦笑道。
對於好友的關心關遠洲自然明白。他不願意說的原因是,他現在一時無法接受自己以回到了二十年前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