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表感謝,彩航準備去超市買冰棍請我吃。
來到超市,就隨便選個便宜點的冰棍吧,畢竟也不能讓一個小學生太破費了。
彩航也拿了個和我一樣的冰棍,然後向老板詢問價格。
三塊。超市老板是個看著凶巴巴的老人,看著得有七十多,但語氣十分柔和,回答我們的時候說話也很輕。
好嘞!說著他便掏出那個花哨的錢包,從中取出三張一元鈔票,但裏麵紅的綠的藍的鈔票數量也是不少,加起來起碼超過五百。
我日,這麼有錢。
這件事告訴我們,不要小瞧任何一個人。
回去的路上,看著吸溜著冰棍的彩航,我隨口一問。
剛剛那錢包是你姐的?
係的(是的)吃著冰棍的他說話含糊不清。
那你之前被偷的錢包呢?
放在我房間的書包裏了。
哦哦,這樣啊。
確實,現在市麵上的大部分錢包的尺寸大小對於一個一米三的小學生的衣服口袋來說都是一個不小的考驗,放在書包也是大部分學生的選擇,沒有問題。
我突然意識到不對。
你之前被偷的錢包也是剛剛放路上這個錢包嗎?
不是啊?大哥,怎麼了?
那有可能雪球並不是拿你錢包的真凶,它叼走錢包可能是因為這錢包上有你姐的氣味,想著給你姐送回去。
你的意思是說,雪球和我不熟,不記得我的氣味?嗚嗚嗚。
彩航表示很難過。
原來這句話還能這麼理解的嗎?
沒有沒有,這隻是我的猜測而已,不一定是對的。我趕緊解釋。
我的好哥們,你的腦回路能不能不要這麼清奇。
來到家前那個路口,和彩航道別,看著他進了家門,我並沒有回家,而是一個人偷偷調查。
我現在的推論是,偷錢包的應該不是雪球,但也不是人,而是另一個動物,不過現在還不知道這個動物是有目的的還是隨機的作案,雖然彩航的錢包被偷走兩次,但隻有倆次的話巧合性也很大。
現在可能有線索的地方有倆,一個是他家,一個是找到錢包的地方,但我隻知道第一次找到的地方,第二次他沒說,我也沒問,隻能希望有線索在那了。
在村子裏一番摸索,也是來到的那棵大樹底下。
好在這幾天都沒有下雨,一些痕跡並未消失,殘留的腳印赫然映照在我的眼眶中。
伸出手對比,它的大小大概剛剛到我手掌的三分之二,而形狀也是和人類的腳印類似。
想到這卿瀨也大致知道是什麼東西幹的了。
為了證實自己的想法,他爬了上去去尋找更多的線索,而樹枝上,有幾撮棕色的毛發散落在此。
幾十分鍾後,我在彩晴家的院子裏散步,但眼睛卻一直在往地下悄悄的瞥,果然,在木樁底下也有著幾縷毛發。
我借著來做客的理由,才來到她家院子裏,對於我這種年紀的人來說,去一個不怎麼熟的人的家裏是需要不小的勇氣的。
大哥過來玩,小弟可得好好招待一番。說著彩航從家裏拿出了花生瓜子八寶,啊不是,拿出了巧克力和糖果。
搞這麼多東西幹嘛,不用這麼客氣的。我勸他把東西收起來,挺不好意思的,搞得跟過年來串門一樣。
在看到那幾縷毛發的時候,來這的目的就已經達成,但剛來一會就走屬實是有點不太好,畢竟我是說來做客的,結果就逛了個院子。
坐在彩晴家客廳的沙發上,我的尷尬症快犯了,第一次來這,也不知道怎麼做,整個人就繃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