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你真的要這樣嗎?你就不能和我好好的一起工作,我爸他不會說你的。咱哥倆誰和誰,”
“老朱!我知道你對我好,可現在這社會就這樣,我們學的專業又不好,現在這口飯不好吃。我現在是可以到你公司去混,可以後呢?你結婚了,你不說你老婆呢?我以後結婚了呢?這些都是問題。在說,黑社會怎麼了,都說黑社會不好,還不照樣有人進,沒辦法都是生活所逼的。”
“你,你難道不知道進去容易,出來難。你難道一輩子就在裏麵混。哼!不是我說你。到時候怎麼死的你都不知道。”老朱氣憤的道。
“老哥老哥來繼續喝,其他話不說了,行不?以後有事你找我就是了。我聽你的,混到點錢,我這輩子就不混黑的了,在說我現在剛進去才幹了幾票,等啥時候來次大的,我就抽錢閃人。”被老朱叫做小天的男子舉起酒說道。
“哼!你最好這樣,我可不希望自己兄弟死了還不知道。來喝!”
漆黑的深夜,吳天一個人拿著小罐啤酒在海灘路邊哼著小曲,被海風吹亂的頭也不用手扶正,用他的話說,這叫自然。
畢業一年了,吳天找了許多家廠或公司都不得進,嫌他文憑低。從學校認識這個死黨非要自己去他們家開的公司去上班,就自己現在這樣去了也隻有給人家添麻煩,吳天可不想麻煩別人。
自小孤獨一人的他,都不知道父母是誰,反正莫名其妙的活到現在,從周圍鄰居那裏也打聽不到自己身世,說來也是一件比較怪異的事。
從懂事來就習慣一個人的他,學會了自己養活自己,小的時候靠別人養的,大了可不能在麻煩別人了,政府建高公路占了吳天家的房子,故而得到了一筆相對於他來說的不錯的資金,
所以到現在能養活自己還讀了個大專不能不說是奇跡,現在社會越來越難混了,有錢的越來越有錢,沒錢的越來越沒錢。每天看著那些大肚子在酒色場所進進出出,吳天被生活逼的走向了這條路。
看著偶爾方向燈光射向的大海,想想這些天下來,他幾乎一無所有,即使現在在黑社會裏混了一年了身上有點錢了,可他仍然覺得自己一無所有。
聽著海浪的聲音,吹吹海風,其實吳天心裏已經很滿足了。至少今晚是滿足的。
走到租的小房子麵前,有時候自己很懷疑他會不會立刻就倒掉,吳天自嘲的笑笑,伸手向口袋裏拿鑰匙,準備開門,忽然心裏沒來由得一怔心驚,下意識的縮回準備開門的手,咚!一把砍刀橫劈在木門上。
仇家!腦海中迅判斷,身體也沒閑著,一閃身,抬起左腳向黑影踢去。黑影一擊未中,身體迅後退,吳天並未踢中。
這時候從黑暗中又走出七八個黑影將吳天圍住。
“哼!小子反應挺快的,今晚我看你向哪裏跑。”一男子惡狠狠的道。
雖未受傷,可吳天也嚇出一身冷汗,嘴上倒並未退讓。抖了抖上身的背心,右手把啤酒瓶向後拿了拿,大拇指緊扣瓶口。黑暗中倒並未有人注意。
“喲!聽這聲音,想必是阿虎哥吧!哎呀!你看我,你這好不容易來次,怎麼不通知我下,我好帶些兄弟接待接待你呀。嗬嗬!現在也不遲,我叫些兄弟帶些宵夜來就這海邊將就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