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辦方的辦公室內。
主辦方劉俊義苦惱的扶額,問身邊的秘書小陳。
“軍方那邊怎麼說了?是否要讓吳淵先生緊急退出?”
小陳扶了扶眼鏡,語氣頗為無奈。
“上頭講,吳淵先生最近鬧退休,他們是特意在節目操作了個名額,說是讓他好好玩,他們會盯著,讓我們保護他的人身安全就成。”
劉俊義深深歎了口氣,拍桌氣憤道:
“哎,在禁地裏,活著就是最大的不定因素,這是把問題暫時拋給我們啊!”
他一怒之下,就怒了一下。但還是向小陳招招手,吩咐道:
“多派幾個人手盯著吳淵的直播間,有狀況的話立刻出動。”
“是。”
……
晚上,吳淵幾次睡不著,開始回憶原主人的一生。從記憶來看,他是個極為天才的社畜,脾氣古怪,性格與自己高度匹配,也是個臭脾氣的人。不過人家有國家這個鐵飯碗,一身過硬的本事,再看看自己,一輩子社畜。
瑪德,不必了,越想越氣。
吳淵拍了拍胸口順順氣,最後決定出去散散心。他剛走出去不久,黑瞎子就睜開眼,悄悄起身跟了上去。歇在樹上的張起靈也在同一時刻動了動,臨走前隻是極為淡漠的看了一眼睡得跟死豬一樣的阿狸和秀蘭。
果斷跟上黑瞎子。
毫不知情的吳淵在樹林裏百無聊賴的走著,找了一條較為寬敞的小路走著,心情越來越暴躁,想把腳下的樹葉給燒了,枯葉呱唧呱唧的煩得要死。
沙沙,沙沙。
真他奶奶的吵,好TM想一把火燒了。
吳淵已經有些抓狂了,暴躁的抓抓頭發。直播間的夜貓子也在說。
【臥槽,搞毛啊,這聲音,我想把手頭咖啡摔了!】
【不對勁,我有一瞬間想把我太奶骨灰揚了。】
【我在通宵趕作業,聽著聽著手上筆暴躁的劃破了試卷。】
【我想平等的創四每一個人!!!】
【捂耳朵。】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這時腦中係統突然發出了一聲亢長的“叮——”像加入了一劑清潔劑,吳淵混沌的大腦一瞬間得到了清明,他甩甩腦袋,忽然轉過身去,用腳一點一點把走過的道上的枯葉掃開。正在認真清掃枯葉的吳淵眼角不經意掃過一個大黑影,心中頓時有了猜測,佯裝歎氣。
“哎,如果有人從天而降來幫助我清掃落葉,那麼我的六千萬我和他三七分。”
“咳嗨嗨!”
那黑影動了幾下,狀似無意的走出來,搓了搓手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我隻是路過,不過,吳小老板,三七還算數嗎?”
“滾!!!!!”
吳淵無情駁回,氣憤地說:
“你怎麼瞎跑?到底還是老張哥老實些。”
無奈仰頭望天,然後看見了準備回去的張起靈。
吳淵:……
張起靈:……
三個人橫掃枯葉就是快,吳淵站在幹幹淨淨的道上,到處遊走試試腳感,然後停在了一個地方挖土。黑瞎子賤兮兮的湊上去,問到:
“吳小老板,那錢……”
“我們三平分。”
吳淵頗為豪爽,繼續刨土。黑瞎子幽怨頗深的看了吳淵一眼,但還是及時調整好情緒,狗腿的樂出大白牙,問到:
“吳小老板,刨什麼啊好東西?”
“累不累啊?要不要摘下頭套透透氣。”
你摘我墨鏡,我搞你頭套。
吳淵搖搖頭,說著:
“要不你先摘了墨鏡開開眼?”
“……”
好家夥,死磕上了是吧?(ˉ▽ ̄~) 切~~
聊著,吳淵挖到了一個長筒形的青銅器,雕刻美觀,上麵的犼體現出了極致的憤怒。下麵還有一些小孔,估計是這些過濾了踩到枯葉的聲音,讓人煩躁。要是身邊有同伴的話,就會自相殘殺吧。青銅器上還連著細細的絲線,他一連挖到了七個。
北鬥七星?
吳淵想著,一路回想著沒什麼凶險,估計是有大墓鎮壓著。這些山的走勢……
尋龍摸金看纏山,一重纏是一重關……
臥槽,龍脈!
吳淵抬頭,看向黑瞎子,語氣難掩激動:
“還真刨到了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