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胡夢酒的阻攔,塗塗就晚了一步,處在了豐盛的下方,這它哪能樂意。

甩起耳朵,在胡夢酒的臉頰上啪啪打了好幾下才解氣。

“哼!我是陽陽的靈寵,我去理所應當!”

看著胡夢酒頭上的小金龍,小白兔子呲起了自己尖利的長牙。

然而它的牙齒在利也沒有恐嚇到小金龍。

隻見小金龍甩了甩腦袋,得意洋洋的笑了一下。

“哼!我還是陽陽的道侶,我去更加的理所當然!”

一句話,把塗塗渾身上下的貓都氣炸了。

蹦躂著就要往胡夢酒的頭上跳。

這一回,糊糊用了幾分力氣,胡夢酒控製不住它,被他跳了出去。

正當胡夢酒以為這兩位又要鬥上一鬥的時候,一雙白皙修長的手突然出現。

一手抓著兔耳朵,一手拽著龍尾巴,將兩隻直接提溜起來。

“你們兩個鬧什麼?誰說要帶你們一起去了?”

一句話,讓一金一白兩個千年老baby直接僵住了動作。

相互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休戰”的意思。

迅速放鬆身體,老老實實被焦陽拎在手裏。

後頸皮被焦陽捏在手裏,塗塗此時就像個裝死兔,臊眉搭眼兒的看了焦陽一眼。

“陽陽,你就帶我去吧!咱們倆這麼多年的默契了,一定能幫得上你的忙的!”

另一邊的金色小龍,像一根麵條似的,搭在焦陽的手上,聽見了小兔子的話以後,尾巴緩緩勾上了焦陽的手腕,輕輕蹭了蹭。

“陽陽,它一直‘小兔子’有什麼用啊!還是帶我去,絕對不讓你吃苦,保證要什麼有什麼!”

聽見了封盛的話,塗塗都要氣死了,又想把牙呲起來,可最後還是在焦陽的瞪視下,把小白牙收了回去。

也不是它非得和封盛動用武力,實在是封盛的話,它是真的反駁不了。

這話任何一個人說了,塗塗都可以給那人臉上來一套組合兔拳,順便tui他一臉,嘲笑他一句天那麼黑都是他把牛皮吹上天,把太陽遮住了。

唯有封盛,他是真的能說到做到。

“卑鄙的大長蟲!”

打又打不過,塗塗也隻能在口頭上過過嘴癮。

然而豐盛並不打算跟這隻小兔子一般見識,尾巴又在焦陽的手腕上盤了一圈兒,用腦袋在他的手心磨蹭。

“不管,就要去!”

忽如其來的嬌嗔讓焦陽一個激靈,甩了甩手腕,將封盛的尾巴從自己的手腕上甩下去,焦陽皺起了眉頭。

“咦!肉麻死了!我適應不了,我才不帶你去呢!”

說著,焦陽手腕兒又一甩,將封盛甩到了床上。

轉頭將塗塗又塞回了胡夢酒的懷裏,開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原本以為封盛吃軟不吃硬,自己撒個嬌說不定就能成功混進焦陽的行李箱。

沒成想弄巧成拙,直接就被pass了。

一邊兒被胡夢酒揣進了懷裏的塗塗看見這一幕直接“哈哈哈”的大笑起來,甚至還翻身蹬了兩下腿兒。

“哈哈哈,活該!讓你耍心眼兒!陽陽才不會再被你騙了呢!”

沒有心思搭理塗塗,封盛隻是瞟了他一眼,然後又挪動這自己的小細腿兒,往焦陽的行李箱的方向移動。

看見封盛那個慫唧唧的樣子,塗塗蹬腿兒蹬的更加的歡快了。

他倒是高興了,可憐抱著它的胡夢酒,胳膊估計要被它給踹青了。

當然,最後封盛還是沒能成功的說服焦陽把他給帶上。

隻不過焦陽付出的代價也不小,一晚上像是烙餅一樣,被封盛翻過來調過去的折騰了一宿,以至於第二天早上,焦陽睡過了頭,直接錯過了定好的航班。

陰沉著一張臉,焦陽一邊運功揉腰,一邊在旁邊還想湊過來的男人的胸膛上踹了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