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唯月輕輕指了指不遠處隆起的小土堆,上麵隻插了一個小木牌!
言外之意,以後她死了就是這待遇!
宋氏臉色一黑,氣的差點當場背過去,恨不得揚起巴掌狠狠的甩褚唯月幾個嘴巴子。
可當著褚淩風的麵,她最終還是忍下了,臉色卻一陣黑一陣白,憋屈的恨不得撕了褚唯月。
褚冉昕怎麼也看不得褚唯月囂張,立馬就忍不下去了。
“褚唯月,你太過分了,再怎麼說我娘親也是長輩,你怎麼能詛咒她死呢?你有沒有將爹爹放在眼裏?”
她的措辭激烈,氣勢洶洶的衝到褚唯月身邊,頗有現在就幹一架的打算。
褚唯月卻不屑的輕哼:“我就是沒有你能怎樣?別以為我沒聽到你們的話,我就算給我娘親的墳墓修繕成皇宮,也不可能讓這錢落入旁人之手。”
暗示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褚唯月,你太自私了!你娘親已經不在了,花那麼多錢修繕墳墓有什麼用,就算拿出來一部分修繕的錢貼補家用也是應該的,你娘她也不可能怪罪,你為什麼非要……”
啪!
話音剛落,一個響亮的嘴巴子,便狠狠的煽在褚冉昕臉上。
“我警告你,在我娘的麵前說話尊重點,再敢大呼小叫我還扇你!”
褚唯月憤怒的揚起巴掌,試圖再扇她一下。
介於家裏人都在,還有許多工匠圍觀,褚冉昕的顏麵徹底碎了一地。
眼睛通紅,恨的咬牙。
“褚唯月,你居然敢打我……”因為劇烈的憤怒,她的身體都在微微發抖。
“你在這神氣什麼,裝什麼貞潔孝女呢?如果你真在意你娘親,就不會做那種攀附男人的事,誰不知道你追求文景池的事,昨晚還跟他一起出去遊玩,之前也不知跟他私會了多少次,你敢說你們什麼都沒發生過嗎?”
最後一句話,她說的聲音很大,恨不得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褚唯月是個水性楊花的貨色。
如此一來,連文景池也拉下了水。
褚唯月嘖嘖幾聲:“褚冉昕,你可要為今天的話負責!”
如今這麼多人,她說出來的話就是板上釘釘,詆毀自己不要僅,詆毀王爺可是重罪!
單單是文景池本人,就不可能善罷甘休。
宋氏深知事情的利害關係,嚇的魂都飛了一半,立刻捂住了褚冉昕的嘴。
“你快點給我閉嘴!你這個死丫頭怎麼能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要是傳出去你有幾個腦袋夠砍?”
“我說的是事實,誰敢……”
“住嘴!”
一直沒出聲的侯爺惱羞成怒,揚起巴掌狠狠的扇了褚冉昕一個嘴巴子。
褚冉昕精致的臉都被打偏了,難以置信的瞪著父親。
向來疼愛她的爹爹,居然為了褚唯月這個賤人甩她耳光……
“你這個不爭氣的丫頭,居然膽敢出此狂言,如果不好好教訓你,他日你一定釀成大禍!從今天起,你給我呆在自己的院子裏,不準你踏出半步!”
“憑什麼?”褚冉昕嚎啕大哭著抗議,但抗議無效,還是被幾個家丁拖拽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