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想不通,立刻去找了原材料的老板。
聽聞褚唯月說的一切,老板鬱悶的歎了口氣。
“大小姐,您的妹妹不是說了要跟我取消合作,所以木材現在有問題跟我有什麼關係,這壓根用的就不是我的木材!”
這讓褚唯月大吃一驚,臉色瞬間暗沉到了頂點:“這個褚冉昕真是好大的狗膽!”
挽了挽袖子,立刻殺回侯府。
此時褚冉昕正坐在房間裏擺弄發型,奪過她手裏的發簪,狠狠的摔在地上。
“褚冉昕,你給我說清楚,為什麼取消原定的合作?還有你買的那些材料,是跟誰買的?為什麼有那麼多問題?”
褚唯月措辭激烈,狠狠的抨擊。
褚冉昕不在乎的翻了個白眼:“那些材料是最新的,方便又便宜,況且價格實惠,我這不是想省點錢嗎?難道這樣也有錯?”
“你那叫省錢?既然是省錢,那為什麼不把省出來的錢記錄下來,或者告知我,請問你這是省錢,還是想中飽私囊?”
她的每一句話都如同響亮的一個嘴巴子,狠狠抽在褚冉昕臉上,讓她一時有些啞口無言。
就在此時,文景池也帶人檢查修建情況。
地基已經完全打好,牆也砌了一些。
來到其中一堵牆旁邊輕輕推了推,臉色瞬時凝重,這地基似乎有些不穩。
“拿錘子過來。”他對著旁邊的手下吩咐。
手下將一個大鐵錘子送到他的旁邊,文景池對著地麵狠狠的錘了一下,地基居然真的開始鬆動,而且一側的牆也塌了。
這一幕讓所有人大吃一驚,包括那些施工的工人。
文景池帶著手下怒氣衝衝的來到候府,恰好看到褚唯月跟褚冉昕兩人正在爭執。
得知是褚冉昕監工,文景池直接對著她質問。
“褚冉昕,既然你是監工,那你可否給本王一個解釋,為什麼會這樣?你疏於職守,可知這是大罪!”
這話徹底嚇壞了褚冉昕,她當時吞銀子時並沒有想那麼多,根本忘記了善堂是朝廷修建的,私吞銀子等於跟朝廷作對,是要被抓去坐牢的。
她的手下意識開始抖動,立刻指著褚唯月。
“這都是褚唯月買的材料,我哪裏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隻是一個監工。我看工人們進度好,所以就沒說什麼,其他的跟我沒關係。”
簡單的一席話,試圖將所有的髒水都潑到褚唯月頭上。
褚唯月早已預料到她的口徑:“既然如此,那我們現在就找來證據,看到底誰是誰非!”
“褚唯月,你這話什麼意思?難不成是我故意私吞銀子,你是不是這個意思?”褚冉昕裝作惱羞成怒,緊握著拳頭跟她爭執。
“我不想跟你多說廢話,總之找來證據,誰也無從辯駁。”
眼看褚唯月要帶人出去,褚冉昕攔在她的跟前,心虛又理直氣壯。
“說到底你還是不信任我,反正一開始是你讓我監工的,就算真出了問題,你跑不了責任,你休要將所有的髒水都潑到我頭上。”
褚唯月壓根不想跟她廢話,隻想去找證據,可褚冉昕拽著她,死活要把這趟水給攪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