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所有的事交代清楚後,文景池隻是淡定的點了點頭,對他說的這些似乎並不意外。
這讓鄭府尹有些震驚,明明他說的文景池都不知道才對,為何他不驚訝?
看著他黑色的眸子中,鄭府尹根本探究不出所以然。
讓人將鄭府尹帶下去,文景池親自率領著兵馬圍住淮陽侯府。
得知自己的侯府被圍,淮陽侯怒氣衝衝的從裏邊出來理論。
“王爺這是何意?好端端的為什麼將兵馬駐紮在我的淮陽侯府外,難不成是我犯了什麼王法?”
淮陽侯昂首挺胸,一副理直氣壯的派頭。
“淮陽侯,你自己做了何事應該比我清楚,居然還反過來問我,那些孩子販賣之事你是主謀吧?那個侯字,指的就是你淮陽侯!”
“真是一派胡言!”
淮陽侯頓時惱羞成怒:“文景池,好歹我上了年紀,論輩分親戚關係你也要尊稱我叔叔,想不到你居然敢如此汙蔑於我,我要見皇上。”
“換句話說,一切口說無憑,你拿出證據再跟我說這些,否則我一定要昭告皇上,讓他為我做主!”
淮陽侯惱怒地指著文景池厲聲質問,就要奪門而去。
“淮陽侯,你還要狡辯到什麼時候,姓鄭的已經指證過你了,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何狡辯?”
文景池根本不跟他正麵交鋒,試圖以欺詐的方式,讓他乖乖將事情和盤托出。
淮陽侯卻極其狡猾,無論怎麼問他始終滴水不漏。
最後,他從懷裏掏出一張金牌,氣勢囂張的冷笑。
“這張金牌是先皇賜給我家祖先的,有了這張金牌我可以不受你們任何人的擺布。如果證明我有罪,我萬死不辭,倘若我沒有罪,我也不會認,現在我就去見皇上!”
“真是可笑至極,我一個堂堂侯爺,居然能夠讓你們沒有證據就玷汙。
單憑一個跟一個府尹的話就能成為證據,那我也可以偽造,證明你有罪,甚至證明皇上有罪……”
一邊怒聲嗬斥,一邊大踏步的朝外走。
文景池攔在他跟前,根本不允許他踏出去半步。
此時,旁邊出來一些殺手,他們全都是淮陽侯的人,雙方一時間陷入膠著。
文景池表麵淡定,但內心卻有些焦躁。
這些證據確實不足以威脅淮陽侯,本來他還打算搜查,如今他拿出金牌,一時有些進退兩難。
就在此,刻突然聽到一陣得意的笑聲,來的人是褚唯月。
褚唯月囂張的來到淮陽侯跟前,指著他的鼻子大聲嗬斥。
“淮陽侯,你要證據是不是?你膽大包天,居然敢私造假錢,而且我已經找到賊點,不信的話我現在就帶你過去!你是不是有罪,所有的百姓全都可以作證。”
她故意朝外邊走了幾步,外邊圍滿了看熱鬧的百姓。
本來淮陽侯還想借著金牌去找皇上,將此事糊弄下去,可如今不得不跟他們繼續纏鬥。
因為褚唯月這段時間做的好事,在百姓們的呼聲中很高。
“怎麼,百姓們都讓你去,你為什麼不敢去了?既然你是清白的,那就跟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