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淩華,立刻跟著跪在地上解釋。
“王爺,歐陽鋒說的很對,水庫歸水利部監管,小的也不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既然是水利部監管,一定是他們治理不嚴,所以才會導致水位下降……”
簡單的一番話他也將責任全都推了出去。
褚唯月在旁邊嘖嘖有聲:“你們這幾人可真是會推卸責任。”
有好處時一個個比誰跑的都快,可一旦出了問題,他們卻爭相推脫。
幾人跪在地上,一個個噤聲不言。
文景池什麼話也沒說,將目光落在淩華身上:“馬上去把監管水利部門的官員給本王找來。”
淩華如獲大赦,立刻從地上起來:“好的王爺,我現在就親自把他給找過來。”
他也怕文景池問罪,就連手下也沒喊,自己親自離開。
用了半個時辰的時間,水利部監管官員跟著淩華一起過來,他的名字叫王長軍,文景池曾跟他有一麵之緣。
在路上時,淩華就已將來龍去脈跟他解釋的一清二楚。
王長軍此時嚇得渾身顫抖,看到文景池的瞬間直接跪倒在地磕頭請安。
“下官見過王爺,不知九王爺來此,下官……”
“別說那麼多廢話,本王問你,為何水位會極速下降?還有水渠之事,為何會賣給歐陽家,給本王從實招來。”
文景池的語氣過於淩厲,嚇得王長軍渾身一陣哆嗦,猶豫片刻,下意識解釋。
“王爺,下官也不知道那水渠居然跟水庫連在一起,倘若下官知道怎麼敢將水渠的使用權賣出去。”
此話讓旁邊的褚唯月忍不住笑出聲音:“你這話說出來也不怕人笑話,王爺都還沒說,你居然直接說水庫跟水渠相連,倘若你之前不知道,又怎麼能說出這種話。”
“況且你身為水利部的監管官員,不可能不知道水庫的水跟水渠相連吧?如果真不知道,你這官做得也太稀裏糊塗了!”
被褚唯月措辭激烈的詢問,王長軍繼續嘴硬的否認。
“王爺,下官是真的不知道水庫跟水渠相連,請王爺明察秋毫。”
其他的話,他一個字都不多言,嘴裏仍然堅定不移的說他不知情。
文景池卻冷冷的笑了一聲,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認真的看著王長軍,什麼話也不說。
被文景池如此看著,王長軍渾身發毛。
他的眼神過於銳利,不一會便冷汗淋漓。
“王長軍,你做這個水利部的監管官員多久了?”
“回王爺的話,已經將近十年。”
“已經將近十年,想必水庫的每一個地方都了如指掌,就連我們初來乍到的人都能知曉,你居然用一個不知情掩蓋過去,你覺得你的說辭騙得了誰?”
“倘若你再不給本王從實招來,本王一定將你全家全都打入大牢。隱瞞跟坦白之間的差別我想你很清楚,搞不好你全家都要連坐!”
文景池聲音很輕,但卻嚇得王長軍差點癱在地上。
他自然知道文景池所言是真,一時陷入進退兩難的地步。
旁側的褚唯月長長的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