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她回到太子府,文沉宣徹底變了臉色,拽住褚冉昕的手腕,將她丟進房間的床上。
褚冉昕沒站穩,直接摔在地上。
文沉宣怒氣衝衝地指著她的鼻子:“你今天可真是丟人現眼,我真沒想到你如此沒用簡,直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聽到這話,褚冉昕委屈的眼淚都差點掉出來,好像在這男人心中有的隻是權利,根本不在意自己是不是受了委屈。
當時她差點被火燒死,他居然問都不問,她的眼中除了失望之外,再也沒有其他東西存在。
麵前的這個男人好像形同陌路,又好像從來跟他不相識過……
被他如此盯著,文沉宣沒有一點好性子,冷冷的瞪了她幾眼:“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幹什麼,難不成看著我就能有轉機,還不快點去做你自己的事,別在這礙眼了。”
嗬斥了幾句,憤怒的轉身就走,一邊走一邊嘀咕。
“為什麼差別那麼大?褚唯月都能做好,為什麼你做不好……”
這話直接把褚冉昕硬生生的氣哭了,為什麼他們所有人都要跟褚唯月對比?
她到底哪裏不如褚唯月那個賤人!
明明十根手指各有所長,百姓們都各司其職,就算她真的不如褚唯月,但最起碼也有比她好的地方吧。
在他們所有人心中,自己根本沒有一樣能夠比得上她的。
褚冉昕拿起旁邊的花瓶,對著地上狠狠砸去:“褚唯月,你這個賤人,都是因為你!”
如果不是褚唯月,她又怎麼會拿來做對比,好像永遠她都是失敗的那一個。
文沉宣來到皇宮後,居然發現皇上驚奇的醒了,看到皇上醒過來,眼底帶著幾分震驚,其他的大臣們也都在這裏。
如今他的身體有了幾分好轉,剛才幾位大臣也來了,他們還沒有走。
當著他們的麵,皇上坐直身子。
褚唯月跟文景池坐在旁邊急忙將他扶起來,褚唯月麻溜的端了一杯參茶:“父皇,您先喝杯水潤潤嗓子。”
喝了幾口水後,她輕輕搖搖頭,褚唯月把杯子拿走,攙扶著他的手臂,很怕他再次摔倒。
皇上雖然沒有辦法站起來,但他還能勉強說出幾句話。
“皇上,您的身體不好,還是躺下來吧。”
其中一位大臣走過去,疼惜的說道。
但皇上卻輕輕搖了搖頭:“朕的身體朕清楚,恐怕是好不了了,朕離開之後,這國家大事又該如何處理?還有新一任的皇上又該如何決斷?”
說到此處,他微微皺了皺眉頭。
一位大臣聽到如此的話,立刻朝前走了一步。
“皇上龍體逐漸康複,一定能萬歲萬歲萬萬歲,還請皇上不要說這種喪氣的話,再說還有太子在,一切大局我們都會替您保持好,您隻要好好養病即可。”
另一位大臣立刻上前幫襯。
“李大人說的對,如今您一定要好好休養,隻要您的身體好了才是萬民之福,況且太子是先帝親自製定的繼承人,相信未來有他,一定能把國家領導好的。”
本來皇上有些話想說出來,可他搬出先帝來壓人,他一時不知該如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