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沉宣前來探望太後,發現她臥床不起,一直咳嗽。
發現文沉宣來了,太後裝作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原來是太子來了,哀家身體不便就不起床了,有什麼事你就稟報,沒什麼事就先回吧。”
太後虛弱的對他擺擺手,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開始說起了胡話。
隨後便暈了過去,似乎是睡著了。
一個宮女來到文沉宣跟前,她可是太後的心腹。
“太子殿下,我看你今天還是回去吧,至於登基大典的事,等太後身體好了在進行商議,她如今這種狀況恐怕也跟你商量不成。”
文沉宣緊握著拳頭,恨的牙齒發癢,他怎會不知道,這都是太後耍的手段,可也沒有辦法,隻能憤怒的回去。
楚了太後的寢宮,對著旁邊的一盆花狠狠地踢了一腳,花盆應聲而碎,手下的隨從立刻走過來出謀劃策。
“殿下不要生氣,我們可以給太後調理身體,隻要她的身體好了,一定能讓你盡早登上皇位。”
一聽這話,文沉宣的憤怒更是翻湧到了頂點:“難道你現在還沒有看出來,太後根本就平安無恙。你看她的樣子怎麼可能像有病,我看她根本就是裝的!”
“他又不是傻子,怎麼會不知道,太後平日裏身體健壯的很,偏偏這個時候就生了重病。”
明明被人伺候的很好,怎麼可能會突然就病了,騙騙三歲小孩子還行,騙他根本就行不通。
“可是凡事都有個萬一,我看她的樣子也不像是裝的,要不這樣,咱們就讓太醫給她把把脈。”
文沉宣嗤笑一聲,輕蔑的瞪了手下一眼。
“那個老東西如果真是裝的,你覺得她會讓太醫把脈?她估計隻會讓文景池身邊的那個沈慕白給她把脈,其他人一個都不會信任,咱們的人根本沒有機會接近。”
手下皺著眉頭,仔細想想也是這個道理:“如果太後真的是裝病,絕對不可能讓任何人太醫給她把脈。”
在宮中生活多年,她一定知道太醫全都被文沉宣給收買了,如果沒有這點能力,也坐不上太後這個位置。
突然,手下想到一個萬全之策。
“咱們可以找一個會醫術的小宮女,小宮女不起眼,趁著太後睡覺的功夫給她把脈,這樣就知道太後是不是真的病重,畢竟病重的人跟普通人的脈搏有很大的差別,隻要稍微精通易理的人都能明白,咱們也可以從太後宮裏選一個小宮女。臨時教她一些醫理……”
“這個主意甚好,你馬上去安排,最好是在太後宮中選個聰明伶俐的,讓她趁機接近太後把脈。”
手下恭敬的彎了彎身子,按照文沉宣的吩咐去辦。
過了三天時間,太後的身體仍然沒有任何好轉,好像比過去還要嚴重,整個人昏昏欲睡,每天纏綿病榻之中。
文武百官們有一半是文景池的人,又有一半是文沉宣的人,兩方人馬相互焦灼,這也導致文沉宣登基的計劃受到阻止。
這天深夜,小宮女來到太後身邊,假裝給她送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