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措辭非常激烈,幾乎每一句話,都要把他們的祖宗釘在恥辱柱上摩擦。
村長跟一眾村民,被羞辱的張口結舌。
很想反駁,卻也隻能氣的跺腳,一句話也反駁不出來!
因為文景池說的很對,他們無法反駁。
就在此刻,一個男人一瘸一拐的跑了過來。
看到村長,他哇的一聲痛哭起來。
“村長,求你救救我的孩子,他不行了!剛才抽搐又口吐白沫,我真不知道怎麼辦……”
他跪在地上,拽著村長的腿繼續哀聲痛哭。
“村長,你大發慈悲,帶孩子去外邊救治吧,說不定外麵的大夫還能救活他,求求你救救孩子……”
村長有些鬱悶的,皺了皺眉頭。
“可是帶著孩子去外邊看大夫,這崇山峻嶺起碼也要走上兩天……”
村民們跟著急得拍大腿,卻沒有任何辦法。
文景池保持著方才的淡定自若,拿著茶杯抿了一口。
“我的妻子恰好是個大夫,師出名門,給皇上看病的太醫正是她的師傅,說不定可以救救孩子。”
這些人有些難以置信,不過看文景池說的這麼斬釘截鐵,他們把目光放到村長身上。
“這是咱們的孩子,不能讓孩子有生命危險,先把孩子救了再說。”
村長咬了咬牙,大踏步的朝房間走去。
褚唯月還在沉睡,他拿出一個小小的瓶子,在她鼻子上晃了晃。
一股難聞的臭味,嗆的褚唯月猛打一個噴嚏,立刻從床上坐直身子。
“你終於醒了,感覺怎麼樣?”
文景池走過去握住他的手,小美也從外麵跑來,給她倒了一杯水。
褚唯月揉了揉太陽穴的位置,“還好。”
村長愧疚的來到她身邊,恭敬的彎了彎身子。
“真是對不起,多有得罪。”
再次看到村長,褚唯月目光燃起虎視眈眈。
可在文景池等人的解釋下,這才知道中途發生什麼。
麵對眾人的請求,褚唯月緊繃著臉,什麼話都沒說。
“這位姑娘,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吧,我給你磕頭了,求求你了,孩子再怎麼說也是無辜的呀。”
男人哭哭啼啼的跪在褚唯月身邊,又是磕頭又是跪拜。
褚唯月長長的歎了口氣,“之前我相信你們,可現在你們的話,在我這裏沒有任何誠信可言。
如果治好,說不定你們又不讓我們離開,出爾反爾是你們最擅長的,我不會再信了。”
隨後,她將目光落在村長身上。
意思再明顯不過。除非他拿出誠意,否則不可能治病。
村長蹙了蹙眉,立刻舉起手。
“隻要你救孩子,我發誓,我以祖宗的名義發誓,一定放你們走。倘若我違背誓言,就讓我的列祖列宗不得安寧。”
“我們一起發誓,求求你救救孩子吧。”其他的村民跟著附和。
聽到他們拿自家孩子發誓,褚唯月這才勾了勾唇角。
“那好,我去看看孩子,不過不確定能不能治好。”
褚唯月看過他們這裏的人,很多都是因為近親結婚。
這是基因上的病,就算醫術再高也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