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弟,你來的正好,快點跟孤王解釋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文沉宣陰沉著臉色,將目光落在文景池身上。
在他的眼神深處,文景池看到了深深的算計。
他還來不及開口說話,瓦騰的首領振振有詞的叫囂。
“皇上,你可莫要偏袒你的弟弟,他居然說我找人玷汙他的王妃,根本就是汙蔑我的清白。傳出去,我們瓦騰還如何立足?”
“這件事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否則我們兩國還如何合作?說不定還會有損你們的國體跟名譽,皇上你自己掂量著看吧。”
他對文沉宣沒有半點尊重,趾高氣揚的說完,把頭仰的很高。
這話正中了文沉宣的心思,假裝惱怒的拍了下桌子。
“九皇弟,這件事你做的實在過分,沒有確實的證據,怎麼能汙蔑他人?單憑一個女子的一麵之詞,而且還是醉酒之言,不能作數!”
隨後,他略有無奈的歎了口氣。
“既然是你有錯在先,那麼理應懲罰。孤王就罰你三個月俸祿,以儆效尤。”
“不過話又說回來,瓦騰族人生性桀驁不馴,跟我們國家的百姓性子不符,生活在一起確實容易發生爭端。”
瓦騰首領臉色一變,“皇上,你這話什麼意思?”
他緊握著雙拳,眼裏的怒火欲要迸發出來。
文沉宣淡淡的看著他,一字一頓的解釋。
“孤王的意思是,你們瓦騰百姓離開吧,不要跟我國子民生活在一起,反正你們要的是耕種田地。
孤王會重新劃分區域,撥給你們種田的土地,但不準跟我國百姓生活在一起。”
“你說什麼?”
首領憤怒的站直身子,恨不得衝到文沉宣跟前,將他亂劍砍死。
他們瓦騰雖然缺少耕地,確實需要糧食,但更想的是過安逸的生活。
每到冬天,他們那裏天寒地凍。
雖然分給他們田地能夠解決溫飽和,可他們還想進行正常貿易,離開對他們而言將會損失慘重!
時至今日,他徹底看清文沉宣的嘴臉,根本就是過河拆橋!
“行了,這件事就此作罷,莫要再談,首領還是先行回去吧。”
給他擺了擺手,文沉宣冷漠的拂袖而去。
瓦騰首領自然不可能善罷甘休,等文景池離開後再次去找文沉宣。
文沉宣卻稱病不見,還讓人將他趕了出去。
無可奈何之下,首領隻能離開。
他剛剛離去,文沉宣就從旁邊的柱子後麵走出來,唇角揚起一抹高深莫測的笑。
看來瓦騰是留不得了,一定要將他們趕盡殺絕,否則始終是個禍害。
如果他們之前合作的事暴露出來,他會大失民心。
如今之計,隻有一不做二不休,斬草除根才是正事!
首領回到居住的院子,憤怒地將桌子踹翻在地。
“這個皇上實在太可惡了,居然敢對我說這麼狂妄的話,當初他跟我們合作時,承諾那麼多好處,現在居然還想違背承諾,我不會放過他的……”
他像極了一隻暴躁的獅子,在院子裏大吼大叫,將這裏所有一切,都給砸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