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裏麵,世良在跟小蘭聊著案情,“原來如此,你剛才說到的這位堅塚圭,被在事務所的廁所持槍自殺的男子綁架。”
“基於安全上的考慮,你們送這位女性回到她住的公寓的時候,卻在床底下發現了一位,被放在行李箱裏的男子的屍體。”
“回過神後驚覺,她已經把柯南給帶走了,甚至傳送了如果報警的話,柯南就會沒命的簡訊,對吧?”
“嗯……所以我現在都已經一頭霧水了。”
“不過,如果那男人身上所持有的物品和現場狀況都如你所說的話,他或許已經知道一切了也說不定。”
“他?是誰啊?”
“總之,我現在也去你們那邊吧。”
“咦?世良同學也要來嗎?”
“是啊,你之前提過的。那位小五郎先生新收的弟子,我很想見見他。”
另一邊。
毛利小五郎打開了那個房間的窗戶,“打開窗戶以後,臭味才消散了一些。”
“但是,該怎麼辦?還是報警比較好吧?”
“說的也是。”
安室透走回來,“比起那個,這房間很奇怪。”
“嗯?你說奇怪?是哪裏奇怪?”
“鞋櫃裏麵放的全部都隻有男生的鞋子而已,洗衣籃裏的待洗衣物還有衣櫃裏的衣服也全部都是男生的。”
翎子被晃得頭暈,他給那整個房間裏麵轉來轉去的啊。
她不想理他了。
“所以說,住在這裏的人就隻有堅塚圭小姐那位死去的哥哥而已嗎?”
話說回來,他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調查了這麼多嗎?
翎子知道她這個想法,就是晃得她頭暈腦脹的。
“這點目前還無法確定,但是可以確定的是,住在這房間的人應該非常在意前幾天發生的某個事件。”
“某,某個事件?”
他們回到了客廳,毛利小五郎和小蘭蹲在電視機麵前看。
“真的耶。”
“就隻有錄了新聞,還有相關的節目而已。”
“而且,他甚至還截取編輯了,先前發生的銀行搶案畫麵。”
“這是,今天早上公開的銀行的監視攝影機所拍到的三位搶劫犯的影像。”
“我記得這三個人分別是,身形嬌小的人和細瘦的人,以及結實的人。”
“沒錯,而且也有拍到那個結實的人正在開槍的畫麵。”
“中彈的人被畫麵切掉的關係,沒有被拍到。”
“另外,當時原本打算安撫犯人卻慘遭射殺的銀行人員。”
新聞播報:“莊野賢也先生已經在昨晚進行守夜,因為莊野先生的勇敢之舉而被感動的人使昨晚的吊唁者直到深夜,都絡繹不絕。”
翎子看著那個畫麵,莊野先生的頭部照片。
“這就是那位堅塚圭小姐的哥哥啊。”
小蘭愣了一下,“真的耶,可是……為什麼姓氏不一樣呢?”
“不覺得奇怪嗎?如果住在這裏的是,堅塚圭的哥哥的話,怎麼可能能夠編輯今天早上才播出的新聞?”
安室透偏過頭去,“不管住在這裏的人到底是誰,既然他特地錄下這種新聞和相關節目的內容就表示。”
“他要不是犯罪狂熱者,就是和積極尋求複仇之路的被害者家屬。”
“除此之外也很有可能住在這裏的人就是強盜犯本人。”
翎子點點頭,“沒錯。”
“的確是。”
“總之,我們再多調查一下這個房子吧。”
安室透轉身準備開門出去。
“雖然這麼說,現在也就隻剩下臥房裏麵的電腦還沒有調查而已了。”
翎子看著他笑了笑,“偵探先生,真的很努力呢。”
安室透看著她笑了笑,翎子先過去了。
小蘭走過去,“那個,你明明已經是個這麼敏銳的偵探,為什麼還要當我爸爸的徒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