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回到了最開始的禮拜堂。
幾個人圍著那幾張暗號紙,瘋狂思索。
毛利小五郎滿臉的沉重,“嗯······”
“到底該從哪個字開始念起呢?完全是一頭霧水啊。”
安室透看著翎子,“如果有什麼線索能提示一下就好了。”
西野看過去,“不過哪有什麼線索啊。”
“就是說啊。”
翎子歎了一口氣,“好久了,所以,你們到底參加的是什麼社團活動啊?”
“我們問了幾次,你們都沒說。”
“我看,這說不定就是解開暗號的關鍵線索啊。”
西野偏過頭去,“說給你們聽也沒關係。”
鬱繪小姐看著她,“但你們可不要笑話我們。”
藤出先生有點不好意思,“要是說出這件事,你們一定會覺得很可笑的。”
電話鈴聲響了,“嗯?”
“看樣子,信號恢複了。”
“喂,你好,聽得到嗎?”
“我是長野縣的警察,大和。還需要一個小時,就能把那條隧道的雪給清理幹淨了,大約再過3個小時,我們就能到了。你們在那裏給我老實等著。”
“喂喂。等一下。”
“他說,再過3個小時就能過來接我們,叫我們老實待著。”
“哦,還有3個小時。”
西野整個人開始慌張了,“開什麼玩笑啊,再等3個小時。凶手就潛伏在這附近,讓人怎麼能安心在這裏等著啊?這說不定在等待的這段時間裏,又有哪個人,被那個凶手用什麼方法給殺掉了呢?”
鬱繪看著他,“確實也有這個可能。但是,和田去廁所找暗號,結果不幸被弩箭射中頭部而死,當時是西野你抽簽讓他去廁所的吧。”
“後來為了去查看那個怪聲音是怎麼回事,川崎不幸在浴室前被毒殺了。那個時候也是西野你,想了個辦法來選哪組人去的,我說的沒錯吧?”
“哎,我說鬱繪,你這是在懷疑我嗎?”
安室透看著他們,“你們是用了西野先生想的辦法,選出了西野先生和川崎先生這一組,讓他們去查看情況的嗎?”
“沒錯,他拿了3個薄荷糖的盒子,然後清空了其中的兩個,哪一組抽中了有薄荷糖的盒子就負責去查看,那個聲音是怎麼回事。”
柯南點點頭,“而且,當然了,小五郎叔叔總能抽不中,抽什麼都是安全的,所以他一抽就抽到了空盒。”
毛利小五郎回憶一下,“說到這個嘛,我當時總感覺不管抽到哪一會兒都沒問題啊。”
安室透握著翎子的手看向毛利,“你是說他作弊了嗎?”
“倒也不是這個意思了。”
“喂喂喂,你們,這些人是想聯起手來陷害我嗎?”
翎子覺得他太吵了,“吵死了,不能幫忙就閉嘴。”
翎子盯著他,西野覺得背後都快汗濕了。
翎子按按自己的頭,“吵得我頭疼。”
西野站起來,跑過去拿了自己的包,“我不會再相信任何人了。我要自己保護我自己。”
鬱繪小姐站起來,“喂,等一下,西野。”
安室透站起來,“我們也過去吧。”
安室透將翎子牽起來,“怎麼樣?沒事吧?”
翎子搖搖頭,“他太吵了而已。”
他們也跟了過去,鬱繪去敲門,“西野,你快開門啊。”
藤出站在她的身後,“我們並沒有懷疑你的意思啊,西野。”
門背後靠著的西野,“別再說了,在警察來之前,我是絕對不會開門的。我想活下去,我可不想死在這個地方。”
毛利雙手插兜,“那就算了,他躲到書房裏倒也安全。”
安室透眼眸沉沉,“不過,有一個前提是,那個凶手並沒有偷偷躲藏在這間書房裏。”
翎子勾起唇角,“可是你們難道不覺得奇怪嗎?毛利先生是偵探,凶手為什麼特意要叫偵探來呢?”
“如果凶手隻是想替,在這裏自殺的日原泰生先生報仇的話,那叫你們幾個來不就夠了嗎?為什麼要叫偵探來呢?這樣反而會礙事啊。”
柯南好像回想起來了什麼,“哦哦,對了,我記得那封信上好像是說一定要來4個人對吧?”
安室透回頭看著柯南,“他們幾個人再加上我們4個的話,那一共就是9個人了。9,這個數字難道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嗎?”
毛利轉身思考,“我想想來9個人的好處是,方便準備用來抽簽的紙吧?相比,5或7,把一張紙撕成九等份會更容易些吧?”
翎子挑挑眉,“但是隻要多準他一張紙用來做抽簽紙不就行了?”
毛利思考這,“說到9,能想到麻將的九連寶燈。”
柯南摸著下巴,“貝多芬的第九交響曲。”
安室透看著翎子,“桌球的九球玩法。”
安室透一說話,大家都愣住了,“nine.”
翎子笑了笑,“棒球的九名隊員。”
安室透愣了一下,“原來是這麼回事。”
原來是這麼回事,凶手特別指定要9個人來這個地方,是有很多用意在裏麵的。
這麼說。
第四張暗號所指的就是,下一個犯罪現場。
我已經徹底弄清楚了,下一個會喪命的人是誰。
以及,馬上要實施殺人罪行的真凶又是誰。
“西野,你還是快點出來吧,不要一個人躲在書房裏麵,現在和我們待在一起才是最安全的,我們大家並沒有懷疑你的意思啊。”
“就算懷疑我也沒有用,當時確實是我抽簽抽到了和田,他才會去那間廁所,不幸被弩箭射中,但我根本沒辦法動手腳啊。”
“還有我們去查看那個怪聲音,是怎麼回事。那個時候,不知道是誰給川崎發了消息。他看到之後臉色大變,朝浴室跑去了,結果被人給毒死了。”
“但是這一切又不是我的錯,所以說,在警察過來之前,我是絕對不會出去的。我可不想被你們當作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