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月是飛車到的公安的地下掩體,在上麵安排了一些事情,而後才下去的。
地下掩體,一群人站在那裏,“zero,你又闖禍了。這回咋整?”
降穀零聳聳肩,“我也不知道。”
宮月的聲音傳過來,“要不,我來幫幫你?”
眾人回頭,心驚膽戰。
降穀宮月從電梯裏麵走了出來,“這是誰家的帥哥啊?”
“還戴著這麼一個如此漂亮的項圈呢。”“嗯?降穀零?”
宮月的尾聲上翹,但是在場的每個人都知道,她的心情不好。
一點都不。
降穀零待在掩體裏麵,扯了扯嘴角,“小月兒……”
鬆田陣平和荻原研二也起身,讓出了正中央的位置。
降穀宮月眨眨眼睛,“怎麼樣?新式項圈誒,還挺好看的昂,是吧?”
宮月眯眯眼,“我今天我想著去波羅看看,你知道我一進去就聽見什麼嗎?”
“聽見小梓小姐說,她真想在你的脖子上套一個項圈,把你這家夥拴在店裏好好地給她幹活。”
“這話,說得好吧?”
“按照時間來算,你前一天就應該戴著這個項圈了吧?”
降穀零咽了一口口水,“老婆,你聽我解釋。我……”
宮月抬手,“停,我來替你說。那位連環炸彈犯越獄了,當初差點讓鬆田和荻原死翹翹的那個人。”
“於是你和風見就去了。沒想到,普拉米亞炸死了炸彈犯,然後風見重傷,你,被安裝了炸彈對吧。”
降穀宮月氣笑了,“怎麼,還是打算瞞著我,嗯?”
“鬆田陣平?”
“荻原研二?”
“諸伏景光?”
還有
“平穀雨風……”
宮月冷哼一聲,“每次關於他的事,總有你在。”
“啊啊啊,宮月,我們不是故意的啊。”
“我就說了瞞不過她,還不讓通知。”
降穀零開口討好地問:“老婆,你身體怎麼樣了?”
宮月笑了笑,“我親愛的太陽都自身難保了,還有心情管我呢?”
金毛從後麵竄出來,扒拉著麵前關著哥哥的玻璃。
“嗷嗚!嗷嗚!”
把我家哥哥放了。
肯定就是這個惹姐姐生氣了,讓它承受了一天的低氣壓。
宮月低頭看著布丁笑,“布丁,過來。”
布丁乖乖地過去了。
宮月指著周圍的一圈人,“看著他們,誰敢輕舉妄動,直接咬死,不必留情。”
“誰今天敢私自出了大門,腳就可以斷了。”
布丁點頭,甩著尾巴蹭了蹭宮月,“嗷!”
我知道了,姐姐。
原來是你們惹了姐姐。
鬆田板著一張臉,“降穀太太,那個炸彈我和荻沒辦法,無從下手。”
降穀宮月笑了笑,“你們當然無從下手,不然我還過來幹什麼。”
宮月沒看他們,“都出去。”
“還是你們要在這裏看著我跟某人吵架啊?”
所有人退出去了。
布丁乖乖聽著姐姐的話,守著這群人。
……
玻璃罩緩緩打開,宮月走進去。
看著自己麵前,剛剛那個悠哉悠哉在這裏喝酒的人。
那人上前抱著她,“老婆,我錯了,別生氣了。”
宮月呼出一口氣,“哼,是嗎?我覺得不是。”
降穀零吻吻她的唇,“我知道了。”
“以後,真的不敢了。”
宮月垂眸,不說話。
降穀零隻敢輕輕地親,淺淺一啄。
宮月看著他脖子上麵的炸彈,沉眸,“別亂動了。”
降穀零握住她的手,看著宮月。
宮月回望回去,降穀零先敗下陣來,“想暖暖你的手,謝謝老婆救命之恩。”
宮月點點他的額頭,“我的手,現在就需要是冰的。”
宮月沉眸,眼眸漸漸染上了冰藍,降穀零隻覺得宮月周身的溫度迅速降低了。
是她的冰爆。
降穀零瞬間愣住不敢動。
宮月一雙冷冰冰的手,輕輕觸碰裝置著炸彈液體的容器壁,瞬間凍結。
宮月努力控製著不讓她指尖的冰穿過炸彈,觸碰到降穀零的肌膚。
因為降穀零是坐著的,宮月捧著他的炸彈,慢慢起身。
慢慢聽到了碎裂的聲音,連接處斷了。
宮月皺眉,伸手過去,將項圈拆下來。冰霜落在了宮月的手上。
宮月拿下項圈後立刻後退。
降穀零都沒有反應過來,項圈就被取下來了。
防爆隔離罩打開了,宮月將凍起來了的兩個液體分別取出來。
看向自己帶來的容器。
將冰裂開,炸彈液體流到了容器裏麵。
宮月皺眉,“零,你出去吧。”
降穀零剛剛一直在她旁邊看著,聽到這話,降穀零皺眉,“小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