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禮數?那你可要先問問你家的兩個看門狗,他們有沒有先盡到禮數了。若不是我和雨夜小弟弟有緣,受他邀請,我還真不想來你們雨家。”夏竹抬頭看向空中說話的雨化生,毫不客氣的淡笑道。
雖然她現在隻是一個客人的身份,但說話也不能太弱勢,不然很容易被輕視。
“家主,看起來,這裏麵似乎有著什麼誤會。”雨海一邊打著圓場,一邊從空中落下,然後來到滿身狼狽的四人麵前,板著一張老臉,很是嚴厲道:“你們幾人,說吧,這到底怎麼回事。”
“海長老,家主,四長老,三長老……我,我們隻知道小傻子帶人強闖家族,其他的什麼也不知道啊!”
“是啊是啊,要不是他帶人強闖,違規在先,還有人來通知我們,我們幾人怎麼敢在家族裏動手!”
“請家主和長老們明察!”
也不知道四人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反正他們將自己身上的責任,倒是撇得一幹二淨。
“我有嫣然的令牌,是他們不放我們進來!”夜羽取出雨嫣然的令牌,拿在手中,一臉傻樣,又氣呼呼的說道。
“通報也沒有就敢直接趕人,如此大的排麵,我還是第一次見。還是說,你們雨家養的看門狗,反身做了主人不成?”夏竹勾起一個玩味的笑容,幫著夜羽說話道。
“這樣啊,看來確實是我們失了禮數,之後定會好好教訓他們,給道友一個交代。”雨海歉意的拱了拱雙手,然後轉身來到夜羽麵前,眼底不由得閃過一抹意外,伸手揉了揉夜羽的腦袋,和藹道。
“看到你沒事,我們就放心了。本來我們也想去救你,但我們調查了很多天,都沒有查過對方的信息,也不知道要去哪裏救你,所以就……小家夥,你們不會怪我們吧。”
“我們去不去都一樣,這不是有人救了嗎?”四長老雨思宗,盯著夏竹,皮笑肉不笑的插話道。
很顯然,對於突然出現的夏竹,他並不感冒,引起了他的警覺。
其實,他們之所以不去救夜羽,並不是因為沒有調查到綁走夜羽的是什麼人,而是因為——某頭神秘的元獸。
有對方那樣的存在,夜羽能受到的危險幾乎為零。
“多謝道友出手相助,救了我們家雨夜。我是雨家現任家主,雨化生。不知道道友貴姓,師承何處?”觀察半晌的雨化生,此時一邊開口,一邊大手一揮,憑空變出一套玉質桌椅,置於小院之內,然後朝著夏竹作出一個請的手勢。
“夏竹,一介散修。”夏竹來到桌前坐下,掃了一眼雨思宗幾人,然後望向對麵同樣坐下來的雨化生,淡笑道:“幾位不必緊張,我之所以來此,是與雨夜小弟弟有緣,單純隻是想送他回來而已。畢竟這一路之上,說不定還會有那樣的惡徒出現,要是讓他一個人回來,我也有些不放心。”
“這樣啊,有勞夏道友了。不過我聽聞帶走雨夜的勢力裏,好像有元嬰境的存在,不知夏道友是如何將雨夜救出來的?”雨化生雙眼微眯,看似不在意的詢問道,但眼底卻透著一抹凝重。
他們既然調查過,那自然也知道帶走雨夜的人,其身後的勢力。
其中,單是一個疑似有元嬰境存在的消息,已然讓他們止住了去救夜羽的想法。
當然,因為有元嬰境的存在,以及兩邊距離太遠,他們後麵就沒有再繼續調查。所以對於徒磨山裏到底有什麼人,他們也都不知道。甚至連徒磨山老祖李徒磨,曾經與雨家老爺子打過交道,他們一樣也不知道。
“啊,有元嬰境大能嗎?好險,好險,你要是不說,我都不知道。還好我之前沒有遇到,不然恐怕得交代在那裏了!”話語間,夏竹的小臉上,不禁露出一抹驚訝與意外,眼底也閃過一抹後怕,演得很是逼真。
一旁的夜羽看到此,都不禁暗暗點頭。
趁著幾人閑聊的功夫,夜羽來到雨海的身邊,拉了拉對方的褲腳,小聲問道:“海爺爺海爺爺,嫣然呢,我怎麼在這裏沒有看見她啊,她去哪裏了呀,還有小葵葵也不在這裏,她們都去哪裏了啊?”
“……嫣然啊,她臨時有些事,晚點才會回來,你在這裏等著就行。不過,你口中的小葵葵是誰?”關於雨嫣然的情況,海老頭小小的撒了一個謊。雖然他將實情告訴夜羽也可以,但是不講的話,在他看來會更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