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大家都在忙活,給青魚去鱗的去鱗,生火的生火,打水的打水,洗鍋的洗鍋,晾網的,晾網,洗衣服的洗衣服。醒來的墨黑再一次失憶,陳雙早上的問候:夫君,不急,再去睡一睡,這些事讓我們忙完再喊你起來。
願把你的大黃咬回來一隻山豬,手無縛雞之力的三人,學習瑤玲如何處理豬肉。一悶棍打暈裝死的山豬,抽刀放血,身體的抽搐挑斷腳筋。麻利的剖開肚皮,指點三人精瘦的肉要拿去熏製,古代主要是把肥肉當成寶,缺少油料和糖分的時代,能夠盡快補充能量的物質價值比蛋白質更高。
「山豬的肉全部都要熏製,特別是內髒,野味兒身上的寄生蟲要使勁煮熟。這股腥味兒,我們最好是多過幾次水。」
家裏的水缸,一用再用。何依紅著臉叫醒墨黑,這樣伺候的日子,讓他想起在光明教的待遇。
「今天咋個啦。你們對我這麼好。」
「這是妻子應該做的。」
把她們帶回來,也許是一個正確的決定。洗漱的臉盆望見自己黑不拉嘰妝容沒有,每晚過後都要這樣化妝。使用魂師易容的能力,自己還沒達到魂師那個等階。讓她們知道自己現在的容貌,未來不知道碰麵時會不會有其他想法。
餐桌前幾人都撇著臉不敢直視他,其實心中想著小相公真好看。桌上是昨天帶回來的青魚,屋外的山豬已經死透,鍋中還煮著山豬的髒器。
「這些還是拿河邊清洗吧,家裏的水缸水根本不夠用。」
隨便說說,幾人都不敢抬頭對視。小相公說話聲音也好聽,昨天還不覺得。今天小心髒撲通撲通的跳。瑤玲手中抹上鍋灰和油汙,在他臉上比劃抹黑:你說的出門,要偽裝,防人之心不可無。
飯後午旬,聽到遠處裏長家的大虎在慘叫:別打,別打老爺別打。師爺陪同王財主的傻兒子,昨天收到送親的隊伍,正在這個村送上不少。王財主的傻兒子正打算如何去調戲這些姑娘,打發些錢財。
大虎並不打算把自己的媳婦兒送出去,事後王財主的傻兒子。平時村民都主動把自己的,媳婦送給地主家享用。這樣又能減免稅負,又能獲得一筆財富。
瑤玲指揮陳雙三位姑娘讓自己頭發淩亂,我上鍋灰,衣服穿破爛,免得招惹王財主的傻兒子。
「夫君,我們隻認你。以後我們打算給你生10個猴子。」
「是每個人給我生10個猴子,還是你一個人生10個猴子。」
戰亂導致男性人口減少,乾國的適齡女子每過三年,官府都會把這些適齡女子送上門強製,健康男子再娶一個,增加每戶人頭的稅收。墨黑打趣的望向三人,疏漏點什麼,但是並沒在意。瑤玲年齡尚小,他們應該不會重口味吧。
「你這虎子,真晦氣,走了走了。」
總算是保護好自己昨天的妻子,雖然自己挨了一頓毒打,但是自己心中還是覺得值。地主家欺負人不是一天兩天,自己又不是魂師,像師爺那樣是魂師反抗也沒有反抗的力氣,村裏人就是普通人凡人一樣,連反抗的力量都不具備,隻有默默承受。
王財主的傻兒子王傑:師爺,那就是那家就是新來搬到新入的寡婦家。我們馬上就去過去瞧瞧。
師爺帶上的家丁,聘請來的武師。武師和師爺都是開過幾條脈魂師,平時的作威作福,都是因為鄉裏鄉親都是一些凡人。是尚未成年的搖鈴把陳雙,周樹樹,何依,打扮的像個瘋婆子一般。院壩的大黃狗向籬笆外,狂吠宣誓自己的主權。
王家的狗腿子像屋內叫嚷:裏麵的人快出來,我們王家的少爺,有事叫你們。
瑤玲率先出來:哪個王家的少爺,我們,最近從土雲村搬到石壩村,都是鄉裏鄉親,你們打算欺負,新落戶的我們。
師爺跟王財主的傻兒子:這些刁民就該立立威,要不讓著這些臭婆娘,讓我們下人都享受享受。
傻兒子:那麼跟一個髒兮兮的幾個臭婆娘,你們還下得去手。立威吧,你看見那條大黃狗給我抓,把它抓起來拿來吃,塞幾個銅板讓他們知道,這世道。
家丁拿著棍棒,就向大黃狗狗肉走來。大黃狗狗肉,妖氣滲人,靠近一刹那,瘋狂撕咬住家丁的狗腿。滲人的妖氣入體。
「別去惹我家的大黃狗,它口中的可有發瘋的發病,可不怪我們。」
屋內的墨黑打開窗戶,陳雙,周樹樹出來一同看著熱鬧。被咬的家丁學著狗叫,衝向身後的人群,狂吠狂搖,不亦樂乎。武師出手,一巴掌把他扇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