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沒有愛情，我們可以先結婚，在談戀愛。我們家的父母都是那樣的。何況天道婚姻不是你想退婚就能退婚。」
墨黑冷冷清清笑歪臉，也許變麵的符文材料和獸皮太次。
「好像天道婚姻是我想退婚就能退婚，是你們沒辦法退婚。」
「那也不行，我不同意。」
陳雙上前打斷兩人的對話：好了好了，先不急，我們還要把家裏收拾一下，等吃過飯你們再慢慢聊。
陳雙拉著韓小沫就往土坯房走，屋裏衛生一天沒收拾淨是灰塵：這屋子小先擠擠吧，像你這樣的出身大家族，沒經曆過這樣的事情。
韓小沫想著要不要在鎮上買一個青瓦房，土坯房住著實在是又不遮風，又不避雨，還不隔熱。木質材料的房屋這方麵舒適度遠遠比土坯房要好得多。
這個亂世，誰也不能置身事外，不管是貴族還是平民，或許愛情就是一個奢侈品。婚姻的本質就是一個資產保值，規避風險的行為。
韓小沐並沒有經曆過這樣的生活，學習瑤鈴如何烹飪。陳雙和周樹樹，何依，三人也沒有什麼經驗。都是在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至於伺候人方麵韓小沐，還是有一點經驗。
「我認識，墨黑那時候他還尿床尿屎。都是我想辦法清理掉他的汙穢。」
「他還有這樣的經曆，不敢相信。」
村裏的婦人望著，五個女人在忙活。上次王財主的傻兒子的教訓，讓她們對瑤家避之不及。害怕王家報複，就算能夠打過對方，那又能持續多久。王家在這裏紮根好多年頭，根深蒂固的思想，讓他們覺得王家不可動搖。這也許就是受害者的斯德爾摩症。
「小心一點，瑤家得罪不起，王家更得罪不起。」
這幾天從山裏抓采集了些野果，野菜，漿果，獼猴桃，還有一些野生的蘑菇，毒蘑菇，木耳。
毒菌通過特殊處理，用醋消殺毒，進行量化烹飪。飯桌上又是青魚，這次多了一些野果湯。
「你們這些果野果漿果，還不如釀猴兒酒。」
他想起喝過的酒的美味，其實對食物並沒有什麼想法。流淌甜甜樹汁樹木掏空樹幹，裏麵塞滿了野果漿果，天然發酵。那些，妖邪進供的美酒，瓊漿，讓他回味無窮。
韓小沐搖搖頭，自己的儲物袋也沒有，放這些酒水。
「下次吧，我去鎮裏買一點這些東西。」
這些菜食，都添加給他。他本來就不怎麼吃食物，硬著頭皮咽下。
「好吃好吃再來一碗。」
墨黑他，飽含眼淚咽下，這些食物和光明教和洛宮學府比起來，小米含著石子，咀嚼滿嘴都是沙。
韓小沐嚐了一口，發現這些東西，明天就需要向後庭裏塞油。糧食裏的砂石含量實在是太多，裹腹已經是平常人家的奢望。